才刚回来还没两天,他就发现家里人心理貌似都有些浮躁,大家都被村里人奉承弄得轻飘飘,感觉都快飞上天,和别人说话声音都不自觉地大起来,于是才有这段话。
他继续说道:“般人考上举人都得二三十岁,不觉得自己比别人聪明多少,这次考上秀才都是运气好才上,秀才之前大部分是考背诵,只要勤奋就行,可是举人就难,要有个好老师教你。万以后考不上举人呢?那就不可能当官。”说着就把考举人和进士难度给家里人仔细普及遍。
顾大河理解儿子意思,生怕家里人觉得举人容易考,以后对儿子失望,就帮腔道:“是啊,在郡城问过别人,很多秀才考到老都考不上举人,那些人也和栓子差不多,十五六岁就考上秀才,可是举人直没能考上。在们家,又没有钱,没有关系,想找学问好夫子教都难找,只能几十号人起上课,那时只有个夫子教,顾不得那多学生。”
可以说,顾青云和顾大河这段话,把顾家人这几天翘起来尾巴都打掉。
他们还以为顾青云能轻易地直考到最后呢,毕竟他直都很顺利地关关过,没想到举人和进士竟然那难考。不约而言,他们之前在考虑时候,都把顾伯山遭遇忽略。
,以后可能要做官,哪能娶个农家女回来?大字都不识个,以后和其他官夫人起说话,别人都会嘲笑他,这可不行。”
说这话时候她还狠狠地瞪李氏眼。
李氏尴尬地笑笑,低着头不说话。
顾二河疑惑地看看她们。
顾青云挑挑眉,知道他白天不在家时候肯定是出点事。
“咳咳,看看咱大伯就知道。”顾大河提句。
众人面面相觑,这才想起科举残酷性,这些日子美好想象顿时不翼而飞。
“不能这早给栓子定亲,万以后咱家栓子能娶到个大家闺秀呢?”老陈氏想到老道士说自家祖坟冒出青烟像顶官帽,心里就乐滋滋,这不是说自家孙子以后会当官吗?
顾青云囧。
趁着这个机会,顾青云就说道:“奶,大家闺秀哪看得上这农家小子?只要心疼女儿人家,般都不会把女孩嫁到乡下来。现在考举人还不知道什时候能考上,基本上成亲时候就是个秀才身份,在那些大户人家眼里,这个秀才也是不值钱。”
“这……这是真?”老陈氏瞪大眼睛,惊讶地看着他,“可是你那聪明,还有戏文里……”
“您都说是戏文,哪能跟现实生活样?”顾青云哭笑不得,发现家人对自己评价太高也是种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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