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原夫人喜欢她,故而听此话却道:“阿暖若是喜欢,回头叫婢子抄秘方给你,带回去叫你家厨子做,孝敬你母亲。”
郁暖有点遗憾,其实只要带盘子鹅脯就好,她还能偷偷吃点,却还是绷着脸,露出点得体微笑,点头称谢。
今儿个她来,倒是听到个新消息。
过两日,崇北侯府又要开夏日宴,京城名流皆邀请,想必忠国公府也收到请帖。
只不过南华郡主怕女儿知道,想起失节旧事伤心,故而才压下来不曾说。
句,也觉得自己方才是瞎,怎看他木讷弟弟都不会露出那种表情,定是他看错。
郁暖没有回家,只是径直去原静家里。原静爹爹乃是本朝武威大将军,听闻先皇时还曾当过阵近身侍卫,后头以亲信身份下放御林军,后立功勋被封上骑都尉,之后路青云直上,忠心耿耿,直到先皇驾崩,将军府又得新帝和太后信赖,是而长盛不衰。
郁暖回忆下,仿佛将军府虽受戚寒时猜忌,甚至安插许多暗线在将军府,但好在武威大将军忠心耿耿,又恰逢喀舍尔部落之乱,为平乱,男主明面上始终保持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果决姿态。
总结来说,原静这个手帕交交得实在不错,至少不会给她添乱,家里还是男主用得上,只要自家和原家打好关系,想必不会太惨。
想到这里,郁暖叹息声,和她其实没什关系,她注定是要离开,而剩下人能不能活,都看男主怎想,何况他不正常,怎能用正常人心理揣度他?
原静倒是不曾避着,故而郁暖只是点头道:“自会去。”
倒不是她硬要
原静母亲是个温和优雅女人,说起话来慢条斯理,但笑起来叫人觉得格外暖和,她这趟还亲手为郁暖做胭脂鹅脯,摆在甜白瓷盘子里头,像是盛开玫瑰般,鹅肉也烤得嫩生生,以蜜汁和调料腌制,肉汁足得满口溢开。
郁暖吃得很开心,但她知道,绝对不能多吃,因为她试过吃多,便会由于崩人设而头疼,头疼,吃甚都不香,故而适可而止,用三两片薄薄肉脯,便意犹未尽放下银著。
原夫人见怪不怪,郁大小姐向来吃口很雅,小鸡啄米似吃点便休止,哪儿像是她家闺女儿,成日想着吃美食,整个小傻憨。她想着,不由淡淡瞥眼原静。
原静莫名其妙,郁暖则使劲呼气,撇开目光尽量让自己表现淡然点,又过会儿,她实在忍不住,不由对原夫人微笑笑,淡淡道:“夫人这儿胭脂鹅脯实在甘甜美味,母亲也好这口,但家制总不如将军府好味。”
时下贵女出嫁,皆是带着家中祖传食谱,这些皆是秘制法子,轻易不传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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