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暖也不知如何说。
南华郡主不是她母亲,她甚至难以对南华郡主产生母女之情,但偶尔也会想,若是她素未谋面母亲还在,是否也长得和南华郡主模样?毕竟,她和郁大小姐容颜,几乎没有半分区别。
她于是慢慢悔悟道:“娘……是错。”
但个人观念是难以改变,并非是
亭里,男人把她半搂在怀里,为她轻轻拨开汗湿乌发,露出少女脆弱苍白容颜。
他语声淡漠地,吩咐背后暗卫:“叫太医来。”
……
郁暖再次醒过来时候,已经在归去马车上。
忠国公府马车很大,足足能容下五六人舒适坐下,起车时稳得很,便是满满注热水杯碗,都能滴不漏地走程,故而郁暖睡得还算舒适,并没有甚难受颠簸地方。
白,以至于男人也有些皱眉。
又是心疾又是首风病,五六十老太太都比她健朗不少,成日面色苍白,像是碰就能化成雪水似。
从来没有个姑娘,比她更病弱娇贵。若老天过于垂爱,把她早早召回,只怕会空余下俗世阴暗淤泥里,满是寂寥,负隅独行人。
豆大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流,她急促地呼吸两下,又开始哭,不是她委屈,是疼得不成,这趟也不像上趟般心疾发作,晕也晕不过去,只好生受这份剧痛。
她觉得,生孩子可能和这个差不多,或许比生孩子还苦痛些罢。
她睁开眼时,便眼瞧见南华郡主,充满担忧泛红无措眼睛。
郁暖苍白地笑笑,拉着她手道:“娘……”
南华郡主终于忍不住流泪,把抱住女儿放声道:“你、你怎这不听话!如何能吃得这些酒?你自小身子弱成那样,甚东西不禁你乱吃?怎能……这酒也是你能纵着用?便是年长些爷们,也未必受得这些!你这是要愁苦死娘亲,啊?!”
郁暖垂眸,轻轻道:“没有,只是……不曾注意罢。”
南华郡主叹息,抱着女儿缓缓道:“姑娘,都怪娘亲,从前把你教得太死心眼,更是千不该万不该,把你纵成这般……你不要怨恨娘亲,娘真老,再受不这些。”
全都是因为她太不聪敏,琢磨不透男人阴沉不定套路,又太粗漏大意。
实在该。
她边疼,慢慢合上眼,已经开始半昏半醒,强撑着边思虑总结……男主比较爱不按常理出牌,下次要小心提防……真正郁大小姐若完全吃醉,哪里像她心里直吊着这事儿,她是绝不会像她这般懵懂惊愕,看后文,郁大小姐也顶多只会在醒酒之后发作而已。
下次切切谨记。
她边想着,便忍不住阵阵疲倦和余痛,轻轻吸气,转眼没多久,便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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