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郁暖瞧着倒还好,并不曾到她想象那种程度,于是赶忙上前拉郁暖手道:“这些日子,你兄长可有为难于你?瞧你气色像是仍旧不好。”
那是自然,她就没面色红润时候,再是正常不过。
郁暖摇摇头,露出丝笑容:“没有,兄长向待甚好。”
原静提起郁成朗时候,眼角总是微微上扬,神色虽不曾有所变化,但郁暖看得很清楚。
然而,她记得原著中原静和郁成朗,应当没有在起过。
距离她出嫁日子,又近不少。
之前稍显平和氛围,又缓缓凝滞起来。
郁暖成日深居闺阁,闭门不出,家人拿她没有半点法子,劝也劝过,之前仲秋时节,仿佛闺女心情稍好些,可转眼间又成这副哀戚戚模样。
郁成朗无奈,劝也劝,说也说,却只得把原静叫来,使她给郁暖开解开解。
其实前些日子,原静也并非没有来过。
儿吧。
横竖也就是个花样子,再独特,最后还不是吃进肚里玩意?
由于爹娘和兄长都没特别表现出惊讶,所以郁暖其实……真以为皇帝赏赐月饼,上头刻着猫咪这种事情很正常。说不定古人就这有情致呢?况且喵这可爱,为什不能刻喵!
上头赏赐东西,那是怎样也得当天就吃完,这是身为贵族从小便该懂得基本礼仪。于是家子苦哈哈地开始吃月饼。
然而,这还是红豆馅。
郁家败落,原家却仍是深受
只是郁成朗知道,她向是和郁暖个鼻孔里头出气,同仇敌忾得很,压根不会真心劝郁暖嫁进周家,故而便不曾放她进来瞧郁暖。
然而现下婚事临近,请原静来,也是万般无奈之策。
原静许久不见他,但此时满心皆是阿暖,对着郁成朗却生不出半分情意,只皱眉点头道:“阿暖人在哪儿,且带瞧她。”
郁成朗瞧她眼,发现这姑娘倒是比再见那日消瘦些,眉目间羞涩情意也消失不见,倒是瞧着她侧颜,微拧长眉,颔首道:“原姑娘请随来。”
原静见到郁暖之后,实打实松口气。
郁暖吃口,便面色苍白起来。她实在受用不下。
得,那也没什法子,小姑奶奶吃不下,谁还敢逼着她?到时候泪水涟涟满面苍白地干呕,可有他们忙,还得手忙脚乱把她抱回床上再轻声细语地当奴才哄半天。好容易这几日姑奶奶没力气闹腾,那还是不吧?
于是郁暖抹着眼泪,神色哀哀婉转离去,空余剩下家三口面对着巨大只宫猫戏蝶月饼神色呆滞。
听闻,当天夜里,忠国公起夜十余次。这件事看,他还算挺有担当,起码吃月饼吃比谁都多。
转眼又过大半月,已然入深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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