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准适中,把她伺候得很舒服。
郁暖睡觉时,向很沉,外头打雷下大雨,都无法惊醒她,更遑论今儿个累,睡得可香。
如此,这般舒服情况下,过小半会儿,她便不记仇。
甚至乖乖摊开肚皮,露出雪白软嘟嘟小肚子。
郁暖骨架又很小,所以即便藏着
过半会儿,仿佛有微凉事物,触碰到她手腕,才叫她勉强舒适些,眉目也微微松开。
然而,她手指似乎被甚玩意儿咬,有点疼,下下,从小拇指,到大拇指,都被咬口。
干嘛啦。
疼呀。
郁暖觉得很烦,喉咙里发出小小不耐之声。
由于人设原因,郁暖很少会在别人面前吃零食,所以即便只是碟蜜饯,也是值得她认真吃药。
接着,郁暖盖上被子,努力伸展身子,准备美美睡上觉。
夜里,尚在睡梦中,郁暖便觉着脚上有些痒痒,忍不住轻哼,几根白皙莹润脚趾扭来扭去,难受极。
她翻过身,觉得有些热,便把两条手臂露出来。
过小半会儿,干脆连手腕都开始发痒痒,像是有条毛茸茸猫尾巴,在她身上慢慢逗弄。
患者,更是个可怕强迫症。
男人看到点脏污,或是毛屑头发丝儿,都会淡淡皱眉。
故而他还在那几日,屋里从来都纤尘不染,干净得没处落脚。
他毛笔,用完,都会洗得发白,按照大小色序排整齐,写字纸叠得方方正正,几十张纸塞在匣子里,边缘整齐得像是张。
郁暖不小心打开过,只是不敢碰,只怕动下就会被他发现。
她脑袋却被轻柔摸摸,似是安抚般。
她想要挪开脑袋,却有些没力气,反应还天生慢半拍。
于是,耳垂又被慢悠悠捏两记,不疼,但也不舒服。
郁暖受不,黑甜迷糊中,她都想努力睁眼打他。
那人按摩力道,却又漫不经心,从她脊背,直到尾椎骨,那手劲下下,竟像是她田螺姑娘。
尚沉浸在梦里,她痒得浑身冒汗。
郁暖忍不住伸手抓两下,几下没抓到东西,翻过身不准备再搭理。
不成想那东西,又再次追上来,毛茸茸轻点上她肩胛,又拨弄她下巴。
她把随手抓,无意识地捏两下,拿软绵绵脸颊蹭蹭绒毛,又在睡梦里松手。
小小蜷缩起身子,皱着眉睡得可熟。
郁暖觉得心很累。
希望他别回来。
而对于他来说,地猫毛,榻上又全是毛,这种事情,应该是完全难以忍受。
他可能会微笑着,单手掐死她。
睡前,清泉给她吃盏安神茶,利于睡眠,里头又滤些舒缓心绞痛药汁子,虽然味道不怎好喝,但是吃完话,难得还有小碟蜜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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