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暖还是有些没睡醒,
她想想,用心摒除脑中关于剧情杂念,又缩回被子里。
满头长发凌乱铺散着,有几段甚至垂下床,她都毫无知觉,继续蒙头入眠。
没人管她,故而郁暖直睡到下半日,才悠悠醒转。
她将将醒来,清泉便带着溜丫鬟上来时候,顺便嘴里絮絮叨叨起来。
清泉看她还是副打不起精神样子,便叹口气道:“小姑奶奶,您瞧这若在国公府,郡主早便抄家伙把您从被子里捞起来,您这睡过晌午,等夜里又不落,可如何是好?”
男人敏锐察觉到,娇妻目光眨不眨地顶着半出鞘冒着寒光剑刃,那双隔着纱帘眼睛,有些难言迷茫。
他不动声色地伸手,把剑彻底还鞘,移出她视线。
郁暖视线,立即就偏离开,垂下眼睫,面色苍白。
她有些清醒。
她想,还是且顾眼下好,再往后事,先不去想。
,平坦而线条分明小腹,几滴水珠,顺着线条流淌下,延伸到更里头。
郁暖把视线移开,时间有些清醒。
她又把视线移到他身上,却见他已经微微偏身,手指沾些灰色膏药,慢慢涂抹。
被匕首刺到伤口处,郁暖角度根本看不到。
但是料想,应该很深,撕裂力道,或许还会划出豁口,应当很狰狞。
郁暖有些没精神,随意道:“且过,娘不在,自个儿做主,有问题?”
“还有,你不觉得,这些日子你话有些多?”
清泉却只知道自家小姑奶奶性子,其实越发软和,虽日常还是那副模样,但自从嫁人,便有些莫名不同。
到底还是嫁人好。
清泉于是认错,却又拿周涵鼓励郁暖,边给她盘头发,边柔声哄道:“您看,姑爷卯时不到便起,听说练套剑法,习大字儿,打拳,去正院与侯爷说话,又出门办事去,到这个点,不晓得做足几样事体。”
她不晓得自己身为郁大小姐,是不是应该发怒,毕竟昨天事情,郁大小姐醉酒后,本来就应该不记得,而且他根本,就没有给她身体,留下任何痕迹和损伤。
以郁大小姐性子,是不会把隐约事情,提到明面上来质疑,更遑论还是个她看不起人,把这种事拿去与周涵挂钩,岂不折自己身份和颜面?
而臀后疼痛,现下也完全不见。
想必,他甚至没怎用力。
果然,还是得装作记不清才好。
她视线偏移,看见他随手放在案上长剑。
她夫君,方才应当是清晨练剑去。
这柄剑,应当就是原著中郁大小姐自刎用,直搁置在屋里。
甚至或许,都不是他常用佩剑。
郁暖看着那把剑,竟有些微心跳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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