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姑娘您指甲好看是吧?陛下也是血肉之躯,这顿掐下来,不说痛不痛,这早朝还要不要上?顶着姑娘您指甲印上朝?
陛下居然任由她粘着蹭着,泰然处之之余,臂膀也稳当得很,在她耳边低沉说着甚,似是在征询她意见。
郁暖却听不进去,娇气哼哼两声,非常不耐烦,引得男人略弯起唇角。
郁成朗还待再看,结果妹婿淡淡瞥他眼……于是郁成朗便干脆利落收回残存好奇心,默默低头回屋歇息去。
闺房里尚燃着烛火,时间从略有些漆黑昏黄回廊,走进屋里,她有些不适意地睁开眼,把脑袋整个埋
大家心思都样。
阿暖这累,国公府到侯府算不得近,个在近皇城根儿,要去宫里恐怕路途通畅只消两炷香时间,另头临安侯府却远开八只脚五六环开外。
故而,再让她颠簸来回实在有些不放心,于是皆默认。
郁暖被她夫君抱着回闺房,她是点都不想动弹,粘在男人身上就跟没骨头似,被打横抱在夫君怀里,即便在睡梦中,也晓得伸出两只手勾住他修韧脖颈,再埋头软绵绵蹭两下,像只迷糊兔子。
这已经是郁暖习惯,闻到陛下身上禁欲冷淡气息,即便在神志不清时候,都记得粘上去蹭蹭揩油。
下那桩莫名其妙赐婚。
当然,陛下赐婚,怎能说是莫名其妙呢?
肯定是意义非凡用意深远高瞻远瞩英明睿智这还用说!
但是,确也很奇怪。
女婿,莫不是与陛下,有甚隐没在暗处血缘关系?
于是预备回房处理事务郁成朗,顿时看呆住,略有些无言。
他想过妹妹和陛下日常如何相处,想千百条,怎都是皇帝和妃嫔之间样子,即便是甜蜜着,也得是有规矩甜蜜,恭敬不失分寸前提下,撒个娇都是寻常。
然而妹妹现在真是……非常没规矩。
勾着陛下脖颈也就罢,用脸颊蹭皇帝胸膛也就算。
但这小姑娘那两只手还不安分,下意识地掐抠自家夫君后脖颈算怎回事?
虽然长相天差地远,但身量倒是颇为相似,气质也有些相近,只是少陛下那样威严雍容,看着人时也没那深沉凌厉,不至于让人颤出脊背冷汗。
但也不能说是,全然不相类。
想半天,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由于吃肚皮老酒,忠国公有些醉醺醺,脑子也不太转得动,对面郁暖已经被塞肚皮膳食,各式各样清淡有营养,骨头都要酥掉。
到夜里,南华郡主很自然,想要把女儿同女婿道留下来,到底天色夜,阿暖看着已经困得不成,坐在那儿都能窝在女婿身旁打盹,小小只被女婿哄在臂弯里头眯着眼,谁人瞧都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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