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郁暖并不犹豫。
周来运家又追上去,快步道:“姑娘,陛下宴大臣地儿您进不去,若是白跑趟还累着,岂不……”
郁暖顿顿脚步,慢慢道:“会见不着夫君?”
周来运家:“…………?”
郁暖难得软绵绵哼声,穿着仆从衣裳毫不自知,尾巴也能翘上天:“咱们抱上阿花妹妹见父皇去,可得扯着他呢。”
怎有这种男人?说好谈恋爱呢?月前信现在都没回,问他句儿子最近吃得香不香,睡得好不好,日常进甚,他就回个“他甚好”。
其余都在说他自己。
好什啊好?!
于是郁暖便道:“收拾收拾,要去瑞安庄。”
周来运家便劝她:“夫人病也非是日两日,好大夫也尽请过,况且夫人歇得早些,今日怕是来不及。”
这咳血之症,如今你来,便替求求陛下。”
郁暖不敢纠结,立即起身道:“立即就去宫里,去叫他救救您。”
郁暖逻辑很简单,人命大过天,她即便想和陛下掰扯清楚他是不是太偏执太吓人不给她自由这样问题,还是要靠边放。
然而问题来,她怎去皇宫啊,皇宫不是她想去,想去就能去啊。
于是郁暖就很认真扯来周来运家,对她道:“你与陛下说说母亲情况,让他拨个可靠太医来给母亲诊断。”
阿花妹妹被郁暖抱在怀里,葡萄似眼睛睁大,奶声奶气学道:“户网扑杭扑扑扑昂”围兜兜都是口水。
郁暖用袖管擦擦自己脸,睁着杏眼认真对女儿道:“太好听,咱们乖宝宝要对着爹爹脸多说几遍”
阿花妹妹半听不懂,皱着包子脸:“扑扑皇!”
郁暖认为这不可以。
要治肯定得趁早啊,方才南华郡主咳血那般憔悴样,叫人怎能再等两日,这不得急死人?!
尽管她之前心逃避,而且非常恼他国事繁忙,但其实也没法和他闹这些。
她现下却想凑上去寻他,不但寻他,或许还得态度软和些,那才是求人态度。
但不求却于心不安,南华郡主是活生生人。
她知道他们都是陛下人,没道理联系不。而且这事儿也轮不到她出面,直接叫御医来便是。
疑难杂症,多看看好大夫,说不得便有解。
周来运家身为干练尽职小秘书,很快便向上打听到,陛下今日傍晚会在瑞安庄湖心宴客,整日都排得很满,更遑论现下都已是后半日,送上信件若非是朝政大事,都得放在后日午后才能有空闲查看。
郁暖听便有些面无表情起来。
这就是他十天半个月不回信件理由?还后日午时才有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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