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和说人家是文盲差不多,国之君竟只会下五子棋,岂不笑掉旁人大牙?
而且,其实只会下五子棋是她自己鸭……
可是陛下却没有反驳她,他真是个好人。
郁暖想想,抵开他下巴,先发制人轻声幽怨道:“您跑到甚地方,都能沾上狂蜂浪蝶,早晚要被您气病,气死哼。”
没等他再说甚,郁暖下换话头,心情转化极为飞速,羞涩粘着他道:“们,成几次亲来着?”
皇帝笑笑,顺着郁皇后纤细脊背,慢悠悠道:“朕确不会,大祭司若想学,朕可请国手教你。”
大祭司是个骄傲女人,尽管野性难驯,却不想再说更多,于是淡淡应。
她想,皇帝有这样态度,也是因为把她看得很准。
她很惜福惜命,没有郁皇后这样好命,从小为家人丢弃,遇到上代祭祀,抓到切机会往上爬,即便付出身体,付出灵魂,也在所不惜。
她善心和忠诚都不多,有只有活下去无限动力。所以,她不但不会在皇后事上不尽心,反而要不惜切代价,让这位郁皇后长命百岁。
经过番诊断,大祭司道:“您妻子虽身体羸弱,却已到能够接受圣术时候。”
郁暖粘在他怀里昏昏欲睡,没有更多反应,皇帝声音威严低沉,问道:“何时能医治?”
大祭司抬头,眼中有些妖异野性,慢慢笑笑道:“如您喜欢,明日便成。”
她又说:“但是,有个条件。”
皇帝微颔首,示意她说。
皇帝看着她挑眉,冷静安抚道:“没几次。”
郁暖推推他,暗示他继续说下去,眼里亮晶晶。
事实上,他们共,也就成两次亲(…)。
而其实这些事体,她大可不在意,对于郁暖而言亦算不得甚抱憾终身事体。
只是,他
而对于她这样女人而言,谈甚情爱和欲望,都比不过好好活着重要。
等大祭司走,郁暖才掐下陛下手臂,用力捏着坚硬皮肉,翻转大半圈。
他亲亲郁暖下巴,低沉逗她道:“只会下五子棋,唔……不是阿暖?嗯?”说着以修长手指搔搔她细嫩下巴,惹得郁暖扭着脖子哼哼。
皇帝却并没有恼怒意思。
郁暖有点理亏。
大祭司偏头道:“听说,中原棋术很有趣,您能教吗?这是唯条件。”她卷翘眼睫下仿佛有小勾子,虽则长得不算多美,却意在气质。
皇后却在昏沉中发声,软软拒绝道:“不能。”
大祭司却定定看着皇帝,勾唇不言。
陛下没开口,原本快睡着皇后却仿佛很快便有精神,带着歉意柔柔道:“很抱歉啊,陛下只会下五子棋,可能教不你。”
大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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