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烩继而说道:“相信诸位能意识到,王帝口中新世界,充满诱惑,但也同样充满着种未知风险。”
同学们纷纷点头,确如此,虽然看上去这个学生会模式简洁明朗,但总觉得,有点可怕东西在里面,只是时间说不清楚可怕在哪里。
“坦诚而言,这短时间内也无法说清楚危险点在哪里,这种对危险恐惧,是们生存本能,是们直觉,所以在这里想说是另件事。”李烩清脆地发问,“通常,们会选择规避风险,远离危险,不愿靠近王帝口中新世界——”
“但是现在,为什们在动摇?”
是啊,为什在动摇呢?
李烩也确不能坐以待毙,他承认自己轻敌,因为王帝看起来实在太弱,自己在演讲中干脆就没有透露任何立场,保存实力。
现在看来,不得不认真起来,是自己。
阴沟里翻船这种事情万不能发生,如果王帝成功话,将社团活动室改建成网吧或者女仆咖啡厅都是有可能。
李烩凝目望向教室前排,辅导员与郑义双双哑火,他们即使不哑火也是没用,说些空洞大道理也无法将同学们从思想深渊中救出,多年以来,同学们早已对空洞大道理免疫。
李烩默默起身,走向前台。
王帝描述事情明明很可怕,但为什让人不禁想去尝试呢?
给足些思考时间后,李烩才继续说道:“认为吸引大家,并非是‘返利’这件事本身。学生会并非多强大商业机构,更不是盈利机构,即便强行转型为盈利机构,年运作下来,产生利润也不会太过乐观,反馈到们每个人身上,也许只有几块或者几毛,相信大家对于这个回报率,并不是很在乎,这样低廉返利,并不足以抵充变革风险。”
李烩抬手抛出问题:“那是什,促使们会动摇,甘愿冒险呢?”
同学们若有所思,他们好像想到什,只是很难用个词来概括。
“认为是麻木。”李烩直接揭穿谜底,“大家对于现有学生会工作,是麻木,好像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谁当会长都无所谓。在这个基础上,会生出‘反正已经这样,再坏又能怎样’想法,简单来说,就
不得不进行补充演讲。
并没有人阻止他,29岁女硕士辅导员也冲郑义点头默许李烩,虽然李烩也不是个正常现象,但总比王帝要正常。
李烩重新站在讲台前,同学们注视他眼神产生微妙变化,他们在思考,在疑惑,在王帝描述新世界迷宫中迷茫着。
“到此为止。”李烩冷然说道,“请大家暂时抽离出来,听讲话。”
他沉默几秒,给大家时间,至少女同学们是抽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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