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草履虫吗，就换
个问法你就不会？”
“这答得都是些什
东西，政治大题你就答三句话？你以为你字字珠玑？
看你这是字字猪鸡。”
“数学考试这大方，直接空两道半
大题，是不是觉得数学试卷上地价便宜留着打地基建房子呢你？”
“不过就是考几回年级第
，你这都快飘出外太空！”
沈星若“……”
没考好问题不大，老师完全相信你能力。”
“你这次失误比较大是数学，和梁老师起看下你试卷，你这不是不会，是没写完呀。”
沈星若点头。
这回二模，她来大姨妈，肚子痛，教室又很热，她确实烦躁。
写数学题时候扫眼，觉得前面几道大题简单，就先搁那，专心写最后道大题。
陆星延陶醉在今日份训人快乐之中不可自拔，没完没地以牙还牙。
忽然，沈星若放下笔，抬头觑他眼，平静道“觉得你高考之后也不需要女朋友，你这能说，自己和自己谈恋爱，不也挺好。”
“……”
“下面给你表演个秒闭嘴。”
他比个给嘴巴上拉链动作。
最后道题她加页写整张纸，写完时候，时间已然不够，所以她空两道半数学大题。
确是失误。
文综试卷她也做得不太用心，有几道题细节都没注意到，丢分丢得很不应该。
从王有福办公室出来，晚上回家，她还挨陆星延顿训。
陆星延大约也是憋久，可算是找到个机会把她平日训他那些话原封不动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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