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不得你。”
陆强扯下她衣服往旁边
扔，卢茵整张脸都红透，身上雪白，手臂挡也挡不住，胸前挤压变形，还不如全露着。陆强任她挡，心无旁骛拿毛巾帮她擦
陆强想别
法儿，去卫生间端来盆微凉水，把刚才毛巾重新洗净，撩开被子。
卢茵惊：“……干嘛呀？”
“帮你降温。”
她穿件分体式纯棉睡衣，前襟排扣子，娃娃领，百褶收边儿袖口，有些幼稚。
陆强动手解她扣子，卢茵还没烧傻，攥住衣服：“
生病
，你想乘人之危吗？”
他手顿，却不由放轻些。
脸上不明痕迹擦干净，他问：“退烧药吃没吃？”
卢茵仍然只露出两只眼睛，往床头柜上看眼：“刚才水热，还没来得及吃呢。”
他端给她：“现在正好。”
卢茵从被子里探出手，触触杯壁：“有点儿凉。”
壁躺回床上。
卧室里开着台灯，地板杂物乱放，床头柜上扔堆卫生纸团，那后面搁着透明玻璃杯，旁边瓶盖里放两颗白色药粒。
陆强没有照顾人经验，更别提还是女。他面对这场景微愣片刻，看眼床上人，她安静乖巧躺着，被子掩住口鼻，只睁着大眼，眨巴眨巴看着他。
陆强低斥：“看什
，闭眼。”
床上人受惊般闭紧眼。
他拍开她手，嫌弃说：“老子口味再重，也不想干个病人，半道儿晕过去，是救你还是不救你？”
卢茵气结，找不到话顶他。本来就虚弱，根本阻止不他蛮力，眼看快解到领口，她把环住胸口。
陆强把没抽烟别在耳朵上，瞟她眼。她哀求口吻：“不用……里面……里面没穿衣服。”
陆强说：“都吸过，还有什好装。”
“……不想。”
陆强冷哼：“事儿还不少。”他收回去，去厨房给她兑温水，先拿唇试试温度，才端给卢茵。
伺候她吃完药，陆强从桌上堆杂物里翻出温度计，对着灯光甩甩，扒开被子，搁到她嘴里。
陆强在床边坐下，脚腕儿搭在另条腿上，烟瘾犯，摸出根咬上，也没点，垂眼逗她：“之前那爱干净，是不是跟装呢？”
卢茵张口，温度计差点掉出来，陆强帮她放好，“逗你呢，别说话。”
三十九度五，怪不得刚才说胡话。
他叉腰站在屋中央，回想小时候他生病，老娘是怎照顾。半刻，陆强脱下外套扔旁边凳子上，去卫生间洗条温毛巾。
卢茵哭过，出汗，鼻头也擤皱，点点绒发贴在额头上，形象搞笑又可怜。
陆强拿毛巾给她抹两把，底下人忍不住挣扎起来。
他说：“别乱动。”
细皮嫩肉，哪儿扛他粗手粗脚，卢茵挡住毛巾：“有点儿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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