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息甜腻浮动在他鼻翼间,仿佛在引诱他咬口。
“哭什?”他喉头发紧说:“又没有要杀你。”又补道:“杀你多可惜,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都可心里委屈,她哪儿是自己要哭啊,是人设体质逼她哭。
她张张嘴,听见自己哆嗦声音,“这药太痛……”涂在伤口上像酒精。
她脖颈上手指顿住,傅司卿轻轻吹下她涂着药伤口,又低低说:“就是要让你痛。”
伸手要去拿案几上药瓶,手被傅司卿轻轻按住。
他抬着眼皮望她说:“怎?母亲又不听话吗?”
他另只手点点他腿边软塌:“坐到这里来。”
都可心中阵阵得意,看吧,这可不是她崩人设,是傅司卿为刁难她,羞辱她,非要命令她过去,她这个人物这怂,肯定是不敢抵抗。
可不是她违规,她被傅司卿握着手都在抖呢。
两半般,这就是当年崔珠月和傅瑞景废他右手那道疤痕吧。
崔珠月真该死,被折磨点也不够。
她看着那道疤,伸出手指轻轻触碰在硬邦邦疤痕上,她指尖不受控在抖,划过他掌心,笔划在他掌心里写个“可”字。
他看着那个字,唇角轻轻勾起来,他可可真聪明,她懂他意思,知他心意,这世上他最喜欢这个字。
“你赢。”他将掌心收回,抚摸着自己掌心说:“愿赌服输,坐过来。”
她心像蜜糖化般,不知道为什,她觉得傅司卿人设下傅少姝,可爱很。
她压住笑意,摆出副娇怯害怕表情站起来,紧张抓着衣裙,走过去,坐在他腿边。
“这才是,母亲要清楚自己如今处境,万万不要惹不高兴。”他手指轻轻撩起她散发,不经意扫在她后颈,冰冷她阵微颤。
她眼泪就又又又掉下来。
都可已经不奇怪这具身体体质,她也体会到纯阴在纯阳压迫下畏惧,天然畏惧,他气味绕在她后颈,仿佛匹狼盯着只待宰羔羊那般恐惧。
他拿起药瓶,叫凉凉膏体轻轻柔柔涂抹在她脖颈后鞭伤上,拧紧双眉,听见她轻颤颤在抽泣,心中泛起说不清涟漪。
都可心头喜,坐过去他亲手替她涂药,纯阳和纯阴这般亲|密接触,那还不发展点啥阴|阳结|合事情?
她刚要起身过去,该死系统就又出声警告她:“宿主,崔珠月惧怕傅司卿,定不会过去。”
什狗屎,她崔珠月就不能为求生积极过去,勾引傅司卿这个继子吗?
系统:“崔珠月自知没有这个能耐。”
都可无语,只能顺从人设说:“自己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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