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段时间很不对劲。警车在街上来往频率高很多,每天都有XXX被警察带走喝茶小道消息流传着。老街里大小混子们整天紧张兮兮,说话声音都低八度,有好几个甚至把五颜六色头发都染回去。王春山自然也不敢出门,宅在屋子里当起缩头乌龟。这两天终于风声缓和些,加上今天又下雨,王春山也就起出门透气心思。
风不大,却拉斜雨丝,不多时鞋子和裤腿就都湿,布料浸着冷水贴在腿脚上,阴寒之气直往身体里灌。走不到半个小时就开始冷打哆嗦王春山也没乘雨出游兴致,开始找能避雨地方。正好不远处就有个过马路地下通道,王春山急急忙忙地小跑进去。
这鬼天气,连平时在地下通道里拉琴讨钱乞丐都不见踪影。王春山边诅咒着,边狠狠甩着雨伞上水珠。想起自己昔日也算富裕惬意生活,王春山不由得感到阵后悔——他并不后悔自己所做事,只是后悔当初实在不够谨慎,收尾处理不够干净。若能再来遍……唉,哪还有什再来遍……
王春山又想到最近总到他家来玩婷婷。婷婷父亲是老街霸,但婷婷本人点不像老街里孩子,她聪明、乖巧、听话,总是坐在王春山腿上缠着他讲故事,那时候,她那双黑葡萄样眼睛就又信赖又崇
被摧毁,而犯下恶行人却只需要短短几年刑期就能继续在这世间逍遥法外,这岂不是很不公平?”
“这样人,法律不能制裁,那来做。”
容远说完后,愣会儿,忽然失笑,然后郑重其事地对豌豆说:“这大义凛然话真不像是说出来……不要太当真,‘正义’什,这就是给自己做这件事找个借口。”
“真正让想要这做,不是为公理和正义这种虚无东西。原因很简单,就是为让自己觉得舒服。”他点点头,“嗯,就这样。”
豌豆眨眨眼睛,说:“其实……你不需要跟解释这多。”
“知道。但你没发现吗,现在有些紧张。”容远脸色冷静可怕,根本看不出点紧张情绪来,但他又强调遍:“作为新手,有点紧张,这是理所当然。多跟你说说话,可以缓解紧张。”
……
场秋雨场寒,十月雨,就算是淅淅沥沥小雨,也让人觉得冷到骨头缝里去。
但王春山却很喜欢这样天气。原因很简单,这种天气,人们就不爱出门。就算在大街上,人们也都打着伞,裹紧衣服,低着头急匆匆地从街上走过,根本不会多看周围路人眼。
感觉在房子里憋得快要发霉王春山趁着下雨天,打着伞,有些悠然准备出门随便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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