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说颇有歧义,云洄不过是因为林肃身上独特气质
聪明女人凡事都懂得讲分寸,相处得宜。
此事后续沈夫人连过问都没有,沈塘举办赏花宴便已经到。
荷塘绵延,其上莲花多色交织,倒是给这酷暑带来丝凉意。
沈塘来之前已经有不少举人在此处吟诗作对,不管对好不好,也总有人称赞两句,当为乐趣所在。
沈家是富商,虽是富贵但是乃是商籍,按理来说是不会有这多文人自降身份前来,但有云洄这个状元都给面子,他们倒不能过分清高,二来传说此宴有雁归先生墨宝鉴赏,自是吸引无数文人前来观摩。
你。”沈夫人没好气道。
那夫夫二人本是如胶似漆,今日儿子却是眼睛看见都快要装没看见,旁人察觉不什,但是娘是最懂儿子。
“哦,那他们夫夫不会出什事情吧?”沈老爷道,“这明显受欺负是儿子,夫人要不要管管?”
“你个榆木脑袋,没看塘儿护着?”沈夫人没好气戳下他脑袋,“想必不是什大事,他们之间事情咱们少掺和,对身体好。”
她能到如此年龄还保养得宜,就是不爱掺和不该掺和事缘故。
沈塘到时云洄已经被诸多文人包围,虽是脸清雅笑意,但明显应付有些疲惫,以至于看到沈塘二人便避开人群走过来:“景琛,林兄,多日不见二位。”
“子玉最近事忙,也不好多打扰,此次你得状元,礼择日便到,可不许推拒。”沈塘见他时仍是热情,只是他拉云子玉转身就走,倒把同前来林肃给落在身后。
云洄有心提醒,却见新婚那日还笑意满脸林肃也只是瞥这边眼,便转身朝另外个方向去。夫夫二人这是感情不慕?
“你不送什贵重礼物便收。”云洄与他笑道,目光却瞥见林肃独自坐于湖石之上身影道,“今日难得这多人来,你不向大家介绍林兄?”
“国朝虽有男后惯例,但是男子嫁人也是妻,应当注意与陌生男子之间距离,”沈塘理所当然道,“子玉关心他倒比关心多。”
沈塘踩人本是解气,奈何与林肃并行时却没有发现脚印,可他刚才分明踩个结实,顿时顾不上对林肃无视:“你刚才有被踩到?”
林肃摇头笑道:“刚才夫君脚落在爹鞋面上,想必此时已经被娘看到。”
“那你还如此淡定!”沈塘顿时急,“若是娘找你茬……未必帮你。”
林肃失笑:“放心吧,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沈夫人解儿子,可沈塘却未必解他娘,能被沈老爷多年宠着爱着,不看其他女人眼女人,怎会是个简单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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