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唐顿时想起前车之鉴,比如某次醉酒失态,至今记忆犹新,他放松搀着力道道:“此事可会让少爷为难?”
林肃摇头:“不会,乃是不必理会琐事。”
“此事可与有关?”卿唐再问。
林肃答他:“自然与你有关。”
“那便想知道,”林卿唐与他依偎认真道,“既是与有关,便不能总是让少爷人处理,从前无力抗争,却也想要与少爷共患难,没理由如今有能力还总让少爷处处操心,不得安生,小事累积,总会让人劳碌。”
错,只是觉得大人车上木纹极为漂亮,故而时看愣。”
“没想到杨大人竟好木工,此车在城中别鹤轩所做,杨大人所感兴趣也可定做,只是下次别再盯着林某人马车瞧,免得让旁人以为你不是看上本官马车,而是看上马车中人呢。”林肃淡笑说道,却让杨丞白脸,汗水从额头顺着脸颊滴落在地。
他从未想过有人能够只凭威严和只字片语便让他害怕至此:“小人谨记。”
林肃上车,卿唐已在其中等候,刚才话语自然是入耳,只是他仍然想不起来在何处见过那人,便没有下车去添份乱。
待林肃上车,他放下手中书,帮林肃脱去官帽,整理好鬓角后问道:“少爷,那人到底是谁?听西康语气倒像是从前清河府来人。”
“清琼如今过殿试,倒真是能说会道。”林肃笑道,“你既想知道,便说与你听。”
杨丞与齐清逸之间事情并不难解,不过是人倾慕,求而不得,便想求替身人,却不想正主落难,所求之人也能得。
时间节点林肃都给他讲清楚,卿唐面上笑容消失,下意识抱紧林肃道:“若未遇到少爷,那番景象当真可怕。”
若他落难之时被杨丞所赎,以他当时见地,若那人不告诉他真相,只味将他当作心爱之人倾心相待,他未必不会觉得那人是良人。
若齐清逸不落难,想来那人还能蒙骗许久,直至他年老色衰,再不相似,可齐清逸若落难,他还倾心相许,与正主比起来,他恐怕便是那眼中钉,肉中刺,生怕那人发
“你不记得?”林肃笑着问道。
卿唐点头叹气:“着实想不起来。”
“不是什重要人,不必想起。”林肃这般答他。
可惜卿唐如今深谙撒娇之道,没有什事情是次撒娇解决不,如果不行,那就两次,他凑到林肃身边,搀住他手臂道:“既知道开头,若不能知道后续,当真是要好奇死,少爷,少爷……”
他眼底清澈,堂堂会元之士如今在林肃面前还是像个孩子般,林肃笑道:“此事倒不是不能告诉你,只是你知道未必会觉得高兴,反而不知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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