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林肃说道。
“你不能睡云里，若是不嫌弃，可以睡这里。”白璟瑭拍
拍旁边
被子道。
林肃轻笑
声道：“快睡吧。”
他还真是不怕他对他做什
，虽然他碰不到，但眼前人并不知道他碰不到。
“嗯……”白璟瑭应道。
林肃没有回答。
白璟瑭深吸口气，眸中有微微失落闪过：“已经走？”
“没走。”林肃开口道。
白璟瑭眼睛亮下，却是想起来自己说要睡觉，他用被子遮住唇，瓮声瓮气道：“
睡不着。”
不仅是因为今夜登台尽兴，更是因为感觉身边守着人真好。
睛道：“唔……那雷公电母呢？”
林肃低笑出声，知道他是没听懂：“雷公电母是神话中，不存在那种东西。”
“唔……”白璟瑭虽然听不懂，思绪却是愈发清醒，“那你不是神？没有雷公电母，那布雨是谁布？”
很好，这也不是他认知唯物主义世界，毕竟他能到这里来，就绝对无法用科学来解释。
“只是个小神。”林肃说道，“上天庭事情不是很清楚。”
旁边灯熄灭，抚在后背力道下接下有些舒服，白璟瑭强撑精神有些撑不住，他打个哈欠，意识已经有些昏昏沉沉，当绵长呼吸声响起时，林肃停下手看着他安静乖巧睡颜，手指从他睫毛处虚虚划过：“晚安……”
有个称呼好像藏在意识深层，但是林肃却发现自己叫不出来。
他记忆定存在着些问题，而他对眼前人很有可能不仅仅是初见。
床上人翻身呢喃声，微微扭动领
酒逢知己尚且千杯少，更何况他难得遇上知己。
“那你要怎样才肯睡？”林肃轻声问道。
“呃……”白璟瑭摇摇头，“不知道，要不你多讲讲你故事，说不定就睡着。”
林肃起身过去熄烛火，黑暗环境中他视线并未受阻，林肃重新坐在床边，轻轻拍着他背道：“其实以前不是个好神，也做过坏事，你听说不定会生气，还是不讲，快睡觉。”
白璟瑭心里有些好奇，却也知道这是他秘密，恐怕是不愿意说给他听：“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去就过去，只要你现在是个好神就好。”
“唔，那神仙话能活多久？”白璟瑭继续好奇。
“很久。”林肃说道。
他还想再问，林肃直接拍上他被子道：“乖乖睡觉，明天不早起？”
白璟瑭惊下，看着被拍过被面，将自己脑袋缩进被子里只露出头发，但他呼吸明显粗重，在被子里呼吸不畅，怎可能睡得着。
于是在林肃安静下来片刻，青年又从被子里探出脑袋小声道：“你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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