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生听到这句知道他彻底没
退路。
他们两个人坐在这里，就像是坐在棋盘上，各自布置
陈生深吸
口气。
在此刻阴冷
寒意包围他。女主坐在他面前，像是座永远越不过去高山。
他坐立不安问曲清池：“你和萧疏是什
关系？”
曲清池说：“这个提问很重要，可从现在起，
每日只会回答你个提问，你确定你今日要问这个？”
陈生挑挑眉，“每日个提问，若直有问题就要直去找你，是这个意思吗？”
错，你肯定会顺着话发现更多问题，因此不愿意与你清谈。”
陈生毫不掩饰，他坦然承认：“敬你惧你，所以不想与你多说，与你交谈会感到恐惧。”
“那你今日何为又想说？”
“因为知道不与你交谈，就只能由着你摆布。你想让问你，若不问，你只会换着法子来让问你。虽是不想捅破那层纸窗，但你却想看捅破。既然如此，”陈生拿出萧疏，将泥娃娃放在桌子上：“便来问问你，也想知道你都知道什，你又在想什。也曾天真过，曾想去猜你心思，可最后发现与你周旋，还不如直接对话来安全。”
曲清池听到这里终于笑，他露出个灿烂笑脸，温柔哄着陈生：“你说，听着。”
“嗯，”曲清池说：“既然你不想跟说话，只能找些其他理由让你与说话。”
陈生想想，看看桌子上泥人又看看曲清池，最终放弃这个问题，将这个问题留在明天。
他问曲清池：“想问你，你都知道什？”
曲清池说：“不多。看看从那里说，”他给陈生倒杯水，歪着头想想：“从你死而复生开始说吧。”
“……”
陈生深吸口气，盯着曲清池眼睛说：“在回来路上直在想你是怎看到？你是如何清楚行踪？你又是如何知道些你不应该知道事情。想想，模糊记得在牢中你先说‘看得到你’，又说‘听见’哪里有糖画。
而糖画是狱卒们对话，这也就是表示你不只能看到，你还能听到。可你又不是尊者，不能视物千里，因此只能怀疑是不是你在身上放什东西。可回来问你此事，你说你没放，思来想去，认为这句话也可以有别意思。”
“你是没放，但你没放不代表没拿。可能拿什跟你有关东西，而身上有什东西？算算，身上——只有这个泥人，”陈生说到这里表情变：“而重生事情也只说给他听。你若能知道只可能是泥人告诉你。”
曲清池眼中笑意越发明显，他说：“你在无人时候还叫他萧疏。”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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