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生越说越烦躁,脾气越说越不好:“你为何不愿动动脑子!曲清池知道这地缚是被烧死,他是怎知道?他是见到地缚,还是猜?他如此聪慧,肯定知道这处地缚不简单!若是门外这些想要入门修士能够摆平这处地缚,岂不是人人都可为尊!那样谁还需要去拜他曲清池为师?”
“他让们入这里到底是什意思?这地缚本领不小,为何当年会被把火烧死?”
“退步来讲,”陈生叹口气:“他若见到这处地缚对们来说上上签,但他若没见到这地缚,那就说明他没有过多插手楼内事物。那就想问问你,如今这七十多道门——到底是曲清池手笔,还是楼内地缚手笔!”
“若是曲清池,倒不怕。但要是地缚,们不就成人家嘴里块肉吗?!你看看你身上印记,你为何不想想,你如今都变成这副模样,为何这狗能不问便知场上谁是最强,谁是最弱?”
“这印章凭什能分辨出谁强谁弱?”
是云馜没能察觉,二是云馜察觉到但没有处理。”
“若是前者,则说明楼内地缚强过云馜,这才能遮云馜耳目。”
“若是后者,则说明现在地缚八成是因果中苦主,现在被地缚害死人是理应给地缚偿命,因此云馜不能插手。”
端肖雪算下,也看出点问题。
陈生见他安静下来,又问他:“再问你,人死之后会成什?”他贴近端肖雪,“会成厉鬼,而厉鬼之中也只有八字轻,阴气重厉鬼有些本事。但就算是八字轻,怨念重,也不可能用百年时日赶超在此所有修士。若嘉禾二十年楼里死人都是普通百姓,又怎可能躲过云馜耳目。”
这话说完,陈生将盯着门外,心烦意乱道:“们如今恐怕已经是他人掌中物,你若不与联手,们怕是很难熬过去。”
陈生说到这里,为说服端肖雪,告诉他:“在这里跟你说句实话,如今这望京城中唯看出这里有问题有两个人。你当时没来这处,所以你不解这里难处在哪儿,如今可以告诉你,看出这里有问题两人分别是——曲清池,小圣峰首座,即将入尊。”
“另个是住在家中老翁,那个人已经是尊。”
“而除这两个人,旁人都没能察觉到万来香有古怪,这不就是在说,这楼里地缚等级是尊者可查,旁人不及!这不就是在说——”
“楼里地缚——不是尊者就是即将入尊强者吗!”
“你难道就点都没想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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