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说越消极,应是受些打击。
苏河听到这里勉强挤出句:“兄长也不用太过担心,只要们避开天道。”
“怎避开?”金羽疲惫地打断苏河,说:“天道横在空中,只要虚泽想,们在哪儿他如指掌。他背靠初代留下来力量,要杀们易如反掌,们没有任何优势。”
“这是什意思?”末夭看到这里忍不住上前步,又急又气问句。
“什意思看不明白吗?”
这是怎回事?
末夭想不明白,只觉得那双白皙手,像是缠绕着层怨气,好似十分恨日桥。
可它恨日桥什?
这时,走到门外金羽开口道:“外边怎样?”
外边怎样?
苏河步伐很快,面色凝重,单看表现像是心里压不少事。
因苏河表现严肃次数不多,末夭在心里说句奇怪。接下来为不被苏河甩开,末夭快步追上,路跟着苏河来到宁州。
到宁州,苏河找到金羽,开口就是:“阿姐好些吗?”
金羽面色憔悴,望着床上日桥,沉声道:“们出去说。”
“好。”
像是见不得他蠢,云母声音在上方响起。
末夭急忙抬起头,顺着声音看到漂浮在空中云母。
云母平静地说:“你们看先主,觉得先主无所不能;你们看重檐,觉得重檐
——外边出什事?
这两句话在脑中交替出现,惹得末夭心神不宁。
末夭回头,又听苏河说:“不太好。听末夭说虚泽如今什都听不进去,变得跟重檐样,们这边不好下手。”
听不懂这是什意思,末夭只能继续听下去。
金羽眉头紧锁:“早前日桥与说过,虚泽能够听到人心声,而在齐盛时候日桥也说过,虚泽出手后,四周敌人曾停下来,只是那时没想到,虚泽不止可以听人心声,还能侵占他人神海,将所有人都改成他想要模样,变成他傀儡……如今想想,母君当年之所以处处受制,就是因为天龙控心本事吧……”
听到他们对话,好奇日桥出什事末夭走过来。
因知道自己所看到切都是云母脑内未来,末夭并没避开门前两个幻影。他大步流星地进入房间,抬眼看向床上紧闭双目日桥,被眼前景象吓得往后退步。
末夭退,倒不是被日桥病容惊到,而是他发现日桥身后大手如今像握着娃娃般,紧紧地掐住日桥。而那病倒在床日桥,正弱势躺在那双手里,艰难地喘息。
压下上前冲动,末夭转而想起,在他去越州前,他确实听说日桥身体不适事,只是当时他并没想到,日桥喘不过气与他身后手有关系。
如果这双手直掐着日桥,日桥怕是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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