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桥起身,正想要走,又听虚泽说:“日桥。”
“嗯?”
“春英离去那日,你对说,要看顾好自己,可别死,是真心吗?”
“是。”
虚泽品品这
虚泽像是乏,有气无力地说:“你直病着,所以不知道,和他们吵架……大家都吵起来。而嘴笨,吵也吵不赢,打又不想打,只能瞪着眼睛看着他们。那时就在想,若是你没病,你坐在殿中,会不会好过些?”
“在想,你看为难,会不会帮说话。”他说到这里闭上眼睛,疲惫道:“句也行。”
好友反目成仇,即将你死活,这件事放在谁身上都不好受,更别说是心思细腻、待人和善虚泽。
不可避免,日桥心中有些酸楚,压着声音问:“你想这多,最后得出什?”
虚泽凝视日桥,许久之后,那双眼睛里面有点点亮光闪动,他放轻语气,“发现想错,”他语气平静,并无怨念:“若是那时你在,你也不会来到这边。”
,想许久才道:“还以为你现在会在主殿,布置海洲攻防。”
虚泽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拍拍身侧座位,让日桥坐过来。
日桥抬起脚,可他并没有坐在虚泽身侧,而是坐在自己来海洲那日坐过位置。而今他与虚泽坐位置不变,只可惜今日没有歌舞,没有美酒佳肴,没有旧友相伴,只有他们两个,还都是心事重重模样,实在令人生不起回忆过往心思。
收起眼中多余情绪,虚泽看向日桥,日桥盯着面前桌子,片刻后道:“上次醒来……突然出现在宴上,是不是你动手?”
方才日桥想很久,那次他清醒,吃下石花来到大殿,显然是身体不受控制。可手臂与他联系是通过神识,手臂若是能够控制他言行,开始就不会用劝说,只会直接用他手来杀掉这里所有人。
话到这里,他抬起手,不再看日桥,眼中似乎含着点点水光,指尖摸过桌子上云纹,明白过来件事。
“有你无你,都要自己坐在这里。”
虚泽这句话说不轻不重,可言语中酸楚却让日桥忍不住闭上眼睛。可他没有宽慰虚泽,也没有说不会如此,两个聪明人之前对话简单,却又挑明更深沉次东西。
事到如今,海洲日桥来与不来都是差不多结果。
话说到这里,已经没有再留下去必要。
是以,日桥觉得手臂不能操控他。
如此看来,能够操控他人只有个。
而虚泽操控他事情出,则以表明虚泽已经被规则影响,开始为尊上之间争斗铺垫……
双眼放空,虚泽慢悠悠地抬起头,答非所问:“前些日子直在想件事?”
日桥问:“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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