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期咬着奚水耳垂,奚水躲不开,周遭新鲜空气已经被用尽,他绷着修长天鹅颈,皮下青色血管清晰可见,每次呼吸,都像是天鹅在濒死前求救。
直到周泽期主动停下。
奚水急促地呼吸着,眼神都变得有些呆滞。
像被欺负得不知道作何反应,丧失所有攻击性小天鹅。
奚水呆呆,“这就是帮忙吗?”
他自己好像也没有喜欢过谁,那方面需求也很少出现,他生活,只要有芭蕾舞,就已经很充实。
奚水反应过来,“原来孟科文说是帮这个忙。”
“那好像不会。”奚水帮不上忙。
周泽期听着奚水在耳边叨叨。
“嗯。”他应得懒洋洋。
周泽期抱住奚水,“你想帮什忙?”
奚水也不知道。
他哪里知道。
“不知道,孟科文说可以帮上忙,所以就来。”奚水老老实实回答道。
“他逗你。”周泽期眸色漆黑,“而且,就算能,你也不会愿意帮。”
帐篷里边照出来灯看见孟科文脸红,他哟呵声,“孟科文,你胆儿也太肥,对着奚水脸红。”
孟科文立马呸呸呸,“这是看见帅哥正常反应,你懂个屁。”
“那你怎不对着脸红?”
“你算个鸡毛帅哥。”-
奚水走进他今晚要睡那顶大大黑色帐篷。
他被欺负得乱糟糟,看起来可怜死。
周泽期抽纸巾擦干净手指,眼神餍足,凑过去轻吻奚水眼皮,“生气?”
奚水摇头。
周泽期亲他这久,他消耗很多卡路里,他不生气,他很开心。
“那宝贝再让亲
奚水继续在他怀里叨叨。
“只是亲下而已,期期,你真没用。”奚水觉得这个角落太挤,他试图挣脱出去,手刚探出去,就被拉回来。
迎接他又是次强势深吻。
比以往任何次,都要缱绻与深入。
周泽期今天侵略性显得异常强,奚水平时已经招架不住,今天就更别提。
“那怎会呢?”奚水是个热心肠人。
周泽期被他本正经语气逗笑,他笑完,觉得奚水似乎好像真不懂,他贴着奚水耳朵,问句什。
奚水脸立马红透。
“没……没有自己……那什过。”
奚水不知道怎说,他青春期是和芭蕾舞起度过,朋友很少,父母更加不会教给他那些东西。
他弯着腰走进去,正好撞上周泽期看过来眼神,那眼神,像头饿狠狼。
奚水想跑。
他也确实这做。
只是还没来得及踏出帐篷,就被爬起来周泽期把逮回去,抵在角落里。
奚水看着周泽期额前碎发微湿,磕磕巴巴,“来看看,有没有什可以帮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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