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水点点头,反正也不是第次,“轻点。”
他以为是咬脸。
但周泽期低头,咬在他下颌。被冷气烘得微凉皮肤,像块质地上好奶块。
说是舔,更加合适。
血管搏动仿佛集中到那点,奚水攥紧周泽期衣袖,脚趾蜷缩起来,下午褪下去红重新爬满全身。
周泽期捏捏奚水脸,“你也厉害,他们怎不怕你?”
奚水思考得很认真,他抬起手,“因为,你长这样,而,长这样。”
但实际上,奚水看着比周泽期要不好接近多。
他跳舞多年,又没什朋友,又经常出现在万丈光芒舞台上,距离感油然而生。
而周泽期体育生,人高又帅气,家里又有钱,会打篮球会游泳会散打,怎看,都是很受欢迎角色。
地点着奚水脖子,“嗯,现在是什样子?”
奚水坐起来,神采飞扬,“觉得你很温柔呀。”
“头回有人这评价。”周泽期说。
奚水:“不要自怨自艾。”
“……”
他滚烫手掌往下,眼睛却看着奚水,“什意思?”
奚水满眼希冀地看着周泽期,声音小小,“那你帮帮嘛。”
但他因为太看心情做事,太随心所欲,导致没什人敢招惹他。
因为你也不知道你在招惹到他时候,他心情,是好,还是不好。
如果好就算,如果不好,他点面子都不会给你,哪怕你是老师,家长。
但平时,周泽期看着其实是很和气开朗体育学院哥。
“奚水,给咬口。”周泽期将奚水抱起来。
周泽期垂着眼,看着奚水纤长睫毛,睫根疏朗,他跳舞时,情绪是丰富,情感也是,可离开舞台,他像个不谙世事小孩儿样。
“你为什会觉得温柔呢?”
“觉得,他们不觉得,知道。”
“你猜他们为什怕?”
“你专业厉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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