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你之前不是挺主动?”周泽期嗓子哑得比奚水还要厉害。
奚水抬手把自己头发撩起来,勉强挺直背,说道:“那之前不知道会这累。”
“现在知道,然后呢?”
“需要耗费巨大体力运动,自然要点到为止啊。”他睫毛都是湿漉漉,本正经样子,可又,没穿衣服。
周泽期笑得散漫,汗水顺着窄挺鼻梁滑下来,他周遭气
周泽期低头吻住奚水,奚水眼神湿润,他抱住周泽期,小心翼翼地回吻。
周泽期吻有多温柔,动作就有多用力。
奚水埋在周泽期颈窝,咬紧牙关。
像块快要融化奶油蛋糕。
软得要命。
下秒,奚水被整只丢在床上。
床垫柔软,虽然不痛,可是这被摔下来,会有些晕乎,他拖鞋都飞,奚水挣扎着要爬起来,捉住脚腕被拖到床边,他在周泽期身边,武力值几乎可以忽略。
奚水嗓子发干,紧张兮兮地说:“,现在要做什?”
周泽期言不发地凑过去吻他,“闭嘴。”
哪怕开足冷气,但卧室温度还是不断在攀升。
“进来。”
奚水乖乖地跟着周泽期走进卧室。
卧室里很昏暗,奚水走到床边,拽拽窗帘,“定制吗?”
“……”
周泽期逐渐可以判断奚水什时候是在转移话题,什时候不是。
太阳从天际正空开始缓缓下落,室内更加昏暗,奚水用手背擦擦脸上汗,想张口说话,发现嗓子是哑,他被周泽期拦腰抱起来。
奚水看着镜子里自己,呆呆地看会儿,害羞地扭过头,正好对上周泽期黑亮眸子。
空气都是滚烫,像被高温炙烤融化糖,拉出绵长柔韧糖丝。
奚水无所适从起来。
他伸手去够花洒开关,被周泽期捏着手腕按回来,周泽期咬着他耳朵,令奚水被迫后仰,后背靠在冰冷镜子上。
奚水被亲得呛咳几声,手指抓着周泽期肩膀,汗液顺着周泽期下颌落在奚水脸上,奚水对上周泽期视线,想开口说话,却化成声绵长气音。
天鹅贯以来都爱摆着副高傲模样,不管是在舞台上,还是舞台下。
它羽毛被打湿,湿漉漉,它无力地瘫倒,发出时高时低,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兴奋低吟。
室暗色,笼在天鹅雪白柔软羽毛上。
他纤长脖颈绷直,指甲挠破周泽期肩膀皮肤,但那点力道,那点痕迹,周泽期连眼皮都懒得抬下。
现在就是在转移话题。
他把人把拉到跟前,从他手里夺过盒子和那管东西,“你来?”
周泽期垂着眼,眸光笼着层冷淡霜色。
奚水以为周泽期是来真,他低头就去扒周泽期衣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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