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没关,外面风声传进室内,奚水抱着被子,睡得很沉,连房门被人从外轻轻推开,他都毫无所觉。
周泽期风尘仆仆地站在奚水床边,看着奚水熟睡样子,露台灯没关,奚水面容笼上层柔和光,周泽期产生种近乡情怯无措感。
大概是彼此靠得太近,奚水在梦里都感知到周泽期到来,他迷迷蒙蒙睁开眼睛,在看见周泽期模糊身形轮廓时,他呐呐道:“是在做梦吗?”
周泽期在他说完过后,俯身吻住奚水,周泽期唇有些干,撞在起,唇齿都有些发疼发麻,他微凉手掌探进被子,奚水这才知道不是做梦。
奚水坐起来,紧紧地抱住周泽期,他听见彼此混乱呼吸声和心跳,奚水声音沙哑,带着些微哭腔,“好想你,你怎像个小偷样悄悄来?没去接你,你要是迷路怎办?”
国庆放假,但国外是不放,奚水从来没觉得时间过得如此缓慢过,等待周泽期过程变得无比漫长。
天排练结束,奚水晚饭都只草草吃几口沙拉,就洗漱躺到床上,盯着时间,数着周泽期还要几个小时才到。
要明天中午才能到。
但奚水已经睡不着,他在床上翻滚无数圈,希望自己能快点睡着,明天可以活力满满地去机场见周泽期。
但还是不行。
大几岁,清秀类型,他拍拍奚水肩膀,“走吧,要彩排。”
奚水冲诺亚点点头,又看向周泽期,“这是诺亚,和你提过,新朋友。”
诺亚已经站起来走,周泽期抿口酒,“吃醋。”他言简意赅。
“啊?”
“说吃醋。”
十二点多,他又爬起来翻箱倒柜。
过来两个月,他和蓝兰诺亚经常出去逛街,买不少他以前不曾尝试过风格,穿什呢?奚水赤脚站在地板上想道,要帅死周泽期。
周泽期应该也变帅吧,不过他经常加班,说不定累丑呢?
奚水躺回到床上,睁着眼睛,每分每秒都被拉得无限长。
在这种焦渴期待中,奚水迷迷糊糊地睡着。
“这是新朋友。”
周泽期看着奚水,许久不说话,那边在叫奚水,奚水忙和周泽期说:“等演出结束,给你打电话,啵啵~”
视频被挂断,周泽期没什表情地把手机收起来。
他知道奚水和那个诺亚没什,他吃醋只是因为,奚水在他看不见摸不着地方,认识他不认识人。
犬类对此有着敏锐直觉,它们不喜欢自己所有物沾染上别人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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