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吧。”
小九声音非常低，与梁昱衍相比，显得极其无力，他与梁昱衍四目相对，不闪不避，轻声重复说道：“你去把崇王杀
吧。”
歪，手里
碗便跌落在地，药汁洒手半身。
小九手被烫得起层红。
梁昱衍看着他，已经副眼神模糊，身子也止不住发颤，站在那里显得有几分佝偻地蜷着。
他伸手将人扯到自己面前，目光如刀，却又知晓这个时候小九，已经是碰不得状态，连那细微触碰都会叫他撕心裂肺地疼。
“
给你次机会。”梁昱衍抓着他衣领，贴近他脸颊，两人呼吸交错：“你只要现在承诺，与崇王断干净，往后再不见他，再不与他有所牵扯，便把解药给你颗。”
“药……”小九胸口起伏已经十分不正常，他眼前看不真切东西，不知道是被汗水模糊还是眼睛里淌出什
，只迷迷糊糊闻到药味，才后知后觉自己把药洒。
那梁昱衍却会错意，以为小九是急于向自己讨要解药，却并不理会他前头说那些话。
于是他更加咬牙切齿地提高声音又重复遍，又因着扯拽小九衣领发现他脖子上处隐秘红痕，梁昱衍陡然怒火中烧：“听清楚没有！如果你执意与那崇王再行苟且！就杀他！定杀他！”
梁昱衍眼里血红更盛，整个人都被空前妒恨裹挟，失去理智样逼迫已经饱受苦痛小九给回答：“快点说啊！你说你以后再也不会见崇王！说你以后会和他断干净！”
小九这时候似乎终于听清楚梁昱衍直在自己耳边嘶吼话，他眨下眼睛，眼中模糊视线水滑落而出，他看到映入眼帘，骤然放大梁昱衍那张面色扭曲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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