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主子之容貌身姿,即使他真对主子心有别念,也是情有可原不是?若小九以后还是屡教不改,望主子念及他番救命之举,便……”
胡钥话还未说完,梁昱衍便拧眉打断:“便如何!便允他去?”
“便免他责罚!”胡钥吃惊地把话说完,没有意料到梁昱衍能把话说到这个地步。
梁昱衍原本虚弱不是血色脸刷下通红,感到几分烦闷得甩袖子,却没有想到小九会对自己
最后味药材入药,解药被熬制而出,小侯爷被喂之后,在第三日咳出口淤血之后,终于缓缓醒来。
就算是服用解药,那毒药对梁昱衍身子到底损耗得厉害,他又躺七日,才能披着厚重衣衫,下来床。
明明天气已经十分暖和,他却变得点儿风都吹不得,稍有不慎便会起热咳嗽。
经此生死大劫梁昱衍在醒来后,听闻是小九为他拼命寻来解药,还有几分不可置信,穿着鞋袜在地上来回踱步,脸色几变,最后语气有些微妙地说:“也算他心里还念着主子。”
胡钥这时候又对小九有所改观,眼看梁昱衍毒也解,这般身子骨往后又少不贴身伺候,小九是个心细周到惯常心软人。
占有欲更是无遮无拦。
若真是小九在此行中失性命,就算是胡钥也难以交代。
旁下人回找不着,便多派几回,多叫人去找便是。
真出事便出事,可是小九只有个。
可是胡钥心头挣扎,最后还是决定叫小九前去,因为他实在是不敢赌,也不放心其他人。
听下人说,那雪圆儿被毒死后被他埋在后庭院里,那小九时常夜里睡不着还去那里站着发呆。
梁昱衍与小九两人之间,算上梁昱衍倒下这段时日,已经折腾够久。
“主子未醒来前,每日汤药不管白天黑夜,都是小九来伺候着喂下。”胡钥拱手说道:“这回小九为救主子,冒命去寻那草药,到现在身上伤都没好利索。”
胡钥眼前不由浮现小九那日从不断溢出来污血胸前,用皲裂手指拿出来那株金色草时,精疲力尽模样。
胡钥有心做和事佬,又想到小九这回立下功,便不由也下狠心,说出来此前自己绝不会说出来那种话来。
他怕梁昱衍身子受不住耽搁,而小九身上有功夫,头脑又聪明,胡钥比起他人,更对小九富有期望些。
前去寻找水金草,说是九死生,绝非夸大其词。
胡钥特意派许多好手,足有百十人跟随小九前去,却没有想到数月之后,回来得零零星星,不到十人。
胡钥那日到城门前亲自去接,遥遥看见戴着面具小九身影,才算是压在心口巨石松动下来。
小九果然不负胡钥所望,带回那传闻中水金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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