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吧,也不会弄。
她总有特殊技巧,能将无赖言辞,讲得大义凛然。
秦策不愿意跟她争,更何况他受着伤,也没精力和她生气。
他阖目养神:“不去补个觉,上来干什?”
“来看看你还能活多久。”
“托你福,还能撑几天。”
由于卧室面积较大,她盲杖点地,试探着缓步前行。
走十几步,忽听秦策哑着嗓音开口。
“要撞上。”
“……”
哦,这混蛋没睡着。
“行,闭嘴吧。”凌橙暮不耐烦推开他脑袋,“带路。”
“楼梯就在那啊。”
“眼瞎。”凌橙暮咬回后槽牙,“你眼也瞎吗?”
“……”
许霄立刻保持乖巧,扶着她手,带她上二楼。
。”
“知道。”许霄答应着,“大家不要急,很快就去做饭——先跟橙橙说两句。”
凌橙暮往沙发上靠:“说吧。”
“秦执行官伤得挺严重,很难想象,他身上居然有那多伤。”
“们刚才是从镜阵里逃出来,他掩护,所以迟步。”
话题就此中止,两人各自沉默。
正当凌橙暮觉得自己已经完成许霄嘱托,打算离开卧室时,没料到秦策又睁开眼睛。
他侧头瞥向她,片刻,平静提醒。
“簪子歪。”
凌橙暮抬手摸摸,当真是歪,有几绺长发散下来,她有些无语。
她停住脚步,把盲杖往前伸,果然碰到巨大落地衣柜。
于是变方向,走向床边。
她在床边坐下来,顺手去确认秦策位置,先摸到他手,又摸到他解开纽扣衬衫,再摸到他缠满绷带胸口……
秦策喉结微动,深深叹出口气:“你乱摸什呢?”
凌橙暮顿顿,把手收回来:“是个瞎子,哪个瞎子眼神好?摸错而已,你以为自己魅力大到能让故意占便宜吗?”
他人微言轻,哪敢发表意见。
五分钟后。
另外三人在下面嗷嗷待哺,许霄忙着做饭先走,只剩凌橙暮独自站在卧室门口。
她略微做会儿心理建设,这才推开那扇门。
屋里很安静,隐约能听见秦策呼吸声,应该是睡着。
“可说不只是新伤,他身上还有很多落疤旧伤,就像是……”许霄迟疑着猜测,“经历过很残酷刑罚样。”
凌橙暮沉默。
许霄又问:“你要上楼看看他吗?”
“也不是医生,看他有什用?”
“聊聊,表达下感激之情,给予伤者点点安慰。”许霄慢条斯理地劝,“当然也没有逼你去看他,如果你真不想去看他也没关系,看不看他是你自由,只是觉得于情于理,你去看看他都没什不好,毕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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