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哭什?”
原来他早就听出来。念眉捂住口鼻,不愿啜泣声音被他听见,忍得很辛苦却又舍不得掐断他声音。
他叹口气,问道:“你吃饭没有?”
她摇头又点头,想起他看不到,只好用沙哑声音说:“吃。”
其实这样心情,怎可能吃得下饭?
穆晋北笑声,“也许真吃到猪肉时候你会发觉不是那回事儿呢?”
“以前在食堂帮手拆过蟹粉。”
他沉默刹,声音更温软些,“那定很疼,今天都把手指弄破。”
“你相亲对象呢?她没帮你?女孩子般比较擅长这个。”她终于还是忍不住问。
穆晋北都没反应过来,“谁?”
又涩,不知刚才是怎入口,竟然还喝大半杯下去。戴国芳喝不下这种粗陋饮品,就像根本也不可能对她看得入眼,明明早就料到,也有心理准备,可是真正面对时候还是觉得心里很难受。
晚上回到家里,要搬走东西已经收拾大半,都用纸箱装好堆在屋子里。她往床上躺,就像睡在堆纸箱中间样。累极却睡不着,闭上眼就好像又听到有人说要彻底解散剧团。
她还以为所有不好事情都过去,切都会朝着最好方向发展,可原来真正考验好像这才刚刚开始。
她翻个身,看着黑黝黝窗外,眼泪不知怎就顺着眼角流下来。
桌上手机嗡嗡震动起来,她伸手拿过来接,那头是穆晋北低醇好听声音,“念眉,是。”
穆晋北毫不留情地拆穿她,“沈念眉,你行啊,都学会骗人啊!不过基本也没吃什,饿着呢!光顾着想你,你呢,你想不想?”
“就是……那个什阿姨女儿。”
“哦,她啊,别提!英国留学几年,筷子都快不会拿,手比还笨,蟹盖儿都掰不开还得帮忙。”
念眉时无语。
“怎,吃醋?”
“没有。”
本来已经擦干泪水下子又汹涌而出,幸好他看不到,她赶紧手忙脚乱地用手背抹掉,清清嗓子道:“你吃完饭?”
“嗯,吃完。全蟹宴,个人还得徒手剥两只蟹,实在不擅长那个,随便应付两口就算完。”
“现在蟹还不肥,要等秋天,天气凉快时候再吃,味道会更好。秃黄油拌饭吃吗?那个是常年直有,好蟹宴应该能吃到。”
“好像是吃,都不太记得。”他顿下,似乎是点支烟,深深吸口才问,“听起来你好像是行家啊,你很会吃蟹?”
哪里是行家?她这时候不过是尽量东拉西扯跟他说些无关痛痒话题罢,“在苏城这儿长大多少都知道点,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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