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犹豫,“可也要在北京待段时间,不如你先拿着,放家里也好,等们回苏城时候再……”
“你不想拿着就扔,无所谓!”
他突然翻脸,赌气地看着窗外,似乎恨不得摇下车窗现在就把东西扔出去。
念眉没想到他会生气,愣下,想重新发动车子,却手忙脚乱,他刚才教,仿佛瞬间就全都忘光。
她深深吸气,刚想再试次,没想到眼前黑,肩膀被人按住,
念眉眼看已经学会上手,发动车子,他靠在椅背上问她:“你还记不记得错把你当成代驾那回,喝酒打算自己开车走,你手勾住后视镜,宁可跌倒在地上也要拦住,反应很激烈……这里头有什掌故没有?总觉得后来很少见到你那个样子。”
念眉似乎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问,本能地回答:“酒驾是不对啊……”
“还有呢?”他知道不止这样。
她手在方向盘上紧紧,“父母和姑姑家都死于车祸,对方是就是酒驾。”
在乡下爷爷家玩耍等待爸妈小姑娘再也没能等到他们,爷爷受不打击病不起也很快辞世,家中日百变,瞬间她就成孤儿。
砸晕。
国内五大昆班长期进修机会,对她来说是只敢在梦中想想奢望。
刚才那次亮相,原来是场考试,如今最顶尖旦角大师判她合格,邀她来进修。
从北昆出来,直走到他车边,她还止不住回头去看那灰扑扑却颇具庄严建筑,穆晋北笑道:“怎,舍不得?没关系啊,过几天咱又来,管吃管住管学习,得在这儿住好些日子呢!”
她惘惘地看着他,“觉得很不真实……是不是在做梦?”
穆晋北沉默,伸手把她揽过来,“对不起,不该问。”
她在他怀里摇头,声音有点闷闷,却没有哭,“没事啊,都过去很久。”久到她记忆里对家人已经只剩个模糊影子。
“对,这个要还给你。是你在苏城公寓和车子钥匙,收好别丢。”
她稍稍推开他,翻出钥匙,两个戏曲娃娃躺在手心里,像是眉目含情,看着他笑。
“你帮收着吧,最近头疼记性不好,待会儿不小心忘丢哪儿怪麻烦。咱们总要回去,对不对?”
他笑着掐住她脸颊往两边拉拉,“疼不疼?疼就不是做梦呗!”
她揉着脸,他趁机把车钥匙抛给她,“你来开车好不?有点累。”
他是病人,虽然刚刚出院,但还是病人,她比他更清楚。
“……这个是脚刹,然后按这里……”他坐在副驾驶耐心地教她,他们刚认识那会儿,她连没碰过玛莎拉蒂都敢开上高架,到底哪里来冲劲儿?
今儿他老是想起初见时种种,又是怎回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