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锦天难得徇私,他托人让这对矢志不渝爱侣同个囚室。
五年过去,曾经那些禁忌快感,已经成他们彼此最大折磨,曾经以为珍视,在沉淀过后,原来都不过是助纣为虐罪恶。
陆瑜早就在漫长服刑中后悔,可偏偏还要跟陆琼这样
“行啊!小朋友,又是第?说说吧!这努力想要哥哥送你什礼物?要不,哥哥带你去玩吧!那边开个清吧,喝酒不喝?”
“别闹。”贺锦天把越说越不靠谱萧隋扒拉到边,自己摸摸陆白头,“爷爷想你,问你今天回不回去吃晚饭。”
“吃。”陆白笑着把书递给贺锦天,跟着贺锦天他们起离开。
至于想要搭话班长,还有那些其他想和陆白道歉同班同学,也全都被他彻底摔在背后,成为不需要再费心路人。
过去痛苦,最终还是从他骨子里剥离开来。而更耀眼未来,也终于到来——
陆白作为当事人,时不时就会被警察那边联系。而贺锦天也担心学校那头流言太多,所以给陆白请长假。除个别课程不得不去以外,干脆就在家直休息。
老师知道他情况特殊,也不过于为难。只是艺术系这头导师全都暗搓搓想要让陆白转系。
毕竟陆白在油画上天赋太高,这种天才自然是要在艺术系深造,怎可以窝在经管系?这不是,bao殄天物吗?
可经管系老师们也不愿意。陆白这成绩,妥妥国家奖学金,未来即便不想走保研路,去国外深造也是名校随便挑。又不耽误他画画,为什非要让陆白转走?
于是,在两系系主任为陆白明争暗斗中,期末考试终于来。
五年后,陆白成为全球知名画家。
至于陆玕和陆琰也前后从监狱刑满释放。陆琰无法忍受陆家,出狱以后便离开。谁也不知道他最后去哪。
陆玕原本也想走,可他拧不过母亲苦苦哀求,最终还是留下来,用仅剩那点底子养家。他隐姓埋名,在位师兄开画室里打工,教小朋友基础知识。
陆玕画已经没有什灵气,哪怕技巧能够捡回来,可过去画里风骨到底还是消失。只剩下潭死水。就如同陆玕这个人,都像是个笑话。
至于陆琼,却和陆瑜因为陷害和预谋杀人罪名扔在继续服刑。
这次,毫无疑问,陆白仍旧是全系第。
出成绩这天,正好是经管系大课。陆白上完课,就独自抱著书离开教室。
班长看着他背影,下意识想要喊他句。
“陆白!”他觉得自己应该为过去对陆白冷,bao力而道歉,可刚喊出声,就被不远处更大声音盖住。
“小陆白!”班长抬头,是贺锦天他们,扬声喊人,正是萧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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