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白语气郑重,“这次是真要请傅先生帮这个忙。”
傅昭给出前提:“不能伤害你自己。”
陆白斩钉截铁,“不会,你放心。比谁都渴望活着。”
“请你帮演出戏。”
“徐锐这个人,虽然诡计多端,又相当谨慎细致,可他性格上有极大缺陷,就是他太偏执,近乎于疯占有欲会让他对切影响他人或事产生愤恨。进而失去理智。”
“能烧人地方就那几个。这套骨灰瓶,想必也是找大事儿精雕细琢。人找不到,物件总归得有个来头。能把瓶子烧这漂亮,想烧瓶子定是圈内大手。会屈尊降贵弄这个,多半是黑料缠身,在圈里混不下去,所以只能像金钱势力屈服。”
傅昭点头,“你放心,这些会立刻叫人去查。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
“至于那面墙,只要徐锐人在,你们肯定很难有所动作。包括困在徐家老宅易文琢。现在报警,警察上门,很难抓到真人。徐家老宅里有许多只有徐锐才知道机关。他想藏个人,只能拆房子。”
“那你意思是……”
“等你找到证据。只要你找到证据,就能把徐锐引出来。”
板眼,极其标准。
身后不远处,有两个人高马大男人站在那里,像是在监视。
这是陆白记忆里画面,陆白把自己过去藏得很死,起度过两个世界,系统也仅仅读到这幕。
可这幕,就足以说明许多。
陆白没有解释意思,他很快收敛心神,再把身份证交给傅昭时候,陆白已经冷静许多。
“敢肯
“不行!”傅昭第反应就是这太危险。
陆白对于徐锐来说,就像是个必须到手美味。徐锐恨不得做梦都要把陆白抓到身边,旦陆白主动往徐锐身边走,徐锐又怎可能放过他?
更何况,陆白对于徐锐恐惧,已经是本能样存在。不管从哪个角度思考,傅昭都决不能放任陆白直接走到徐锐面前。
陆白却贴着他耳朵说句话,“这次,不是有你吗?”
傅昭:“你有什打算?”
“想你也大概知道徐锐那面墙到底是用什做。”
“当年,徐锐没带走个人,他地下室保险柜里就会多出个雕刻着编号瓷瓶。每个瓷瓶都是般大小。怀疑,里面重量也是样。”
“徐锐这个人,是个天生变态。他控制欲太强,强行□□们是他脑补里易文琢,那他也就默认,们死后重量也应该是样。”
“所以他准备样瓷瓶,每个瓶子里烧出骨灰重量也应该是完全致。”
“那个瓶子……”陆白找到张白纸,拿出笔,仔细将瓶子上花纹编号都详细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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