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白突然想到当年拒绝
那个升学邀请。如果他出国，现在恐怕正好是和同学们
起在象牙塔里过着平静且充实日子。
不用像现在这样挣扎求生，更不用在拉客户时候，羞于启齿自己学历和履历。
那些大学时期，因为年龄和阅历不够不能参与奖项，肯定也可以冲冲。等到学成归来，他就是渡过金边业内青年俊杰。而不是现在，被人看做草根，说着什
请您期待
实力屁话。
生意场上便是这样，先看你
结果就看到陆白指着身边空白回答道，“江毅呀！被你丢掉江毅，捡回来
。现在就在身边。所以不需要你。”
陆白笑容明媚，分明说着听不懂话，可眼里深情却令人无法不动容。
江毅开始不明白，接着看陆白和身边看不见影子互动，他就陡然反应过来，这个江哥，多半是陆白幻想。
陆白精神分裂已经有些严重，上次在家里时候，他也发现陆白会自言自语，和个看不见江毅对话。
和那个江毅说爱他。想必他现在情况已经变得比那时候还要糟糕。江毅见状，左右这里也没有外人，他干脆直接归入主题，“你今天到底是做什来？”
是回避好。”陆白顺手把秘书推到门外，顺手关上门。
江毅坐在椅子上没动，甚至都没有因为听到陆白声音而抬头看他。
陆白倒也不着急，他走到江毅面前椅子上，坐下来，顺手从桌边拿本书看。
办公室里相当安静，连呼吸声都显得格外清晰。
陆白看两页书，觉得没意思，索性闭目养神。
“为装疯卖傻给看吗？”江毅语调温柔，看着陆白眼神也充满包容。可说出来每个字，都是为刺激陆白而说。
陆白听着他话，仿佛瞬间回到记忆里那些瞬间。
那是结婚第年，他们设计公司刚刚起步，哪怕陆白才华横溢，可到底是没有什真实姓名，想要拿到合作机会，烟酒样少不。
那是陆白第次怀疑自己。他从出租车上下来，扶着旁垃圾桶吐到满身狼藉。连整理自己力气都没有。
不远处咖啡厅里，播放着法国乡村民歌，让这个普通街道也瞬间染上几分异乡风采。
江毅放下手里笔，抬头打量陆白，终于露出些许诧异。
陆白竟然把那道疤去掉。虽然仍旧横在那个位置，但已经不太明显。甚至距离远话，不仔细看都看不清楚。
所以他这是清醒过来？江毅觉得不可能。以陆白痴迷程度，怎可能这轻易就放弃和自己纠缠？
然而陆白却像是猜到他在想什样，回答道，“当然是因为江哥不喜欢，所以就去掉。”
“什江哥？”江毅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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