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白转头询问系统，“你知道主神现在在哪里嘛？”
系统顿时露出迷惑
表情，“不知道呀！”
“……”陆白闭上眼，感受
下，依稀能够感受到，从不远处传来个微弱呼吸。
声音很轻，频率却是陆白最熟悉那种。
“
想，找到。”
回忆起他得多年陪伴，陆白伸手揉揉他头发，软软，有点好摸。
“白白，想你啦！”小系统搂住陆白脖子，又在他怀里蹭蹭。
陆白回抱住他，感觉像是自己在哄个小朋友。
然而还没等他仔细和系统说话，有人拽着怀里小朋友衣领就把他从陆白身边拎走，顺便陆白自己也被人抱在怀里。
陆白回头，是贺锦天。
间里群星灿烂不同，这次主神空间，不仅星辰暗淡，甚至还透着股子颓败气息。
“白白~白白~好久不见！你想不想？”有什
人蹦跶到陆白身边，径直扑腾进陆白怀里。
陆白仔细看，是个十六七岁少年。娃娃脸，大眼睛，笑格外讨喜。
他抱着陆白腰，毫不生疏在陆白怀里蹭来蹭去，到最后，甚至还想踮起脚，亲亲陆白脸。
陆白开始招架不住他热情，差点把他扔出去。可熟悉小动物样拥抱让陆白立刻反应过来他身份。
陆白带着贺锦天，径直往他感受到地方寻找过去。
果不其然，在星空里个隐秘角落，有
贺锦天样子和现实里有些区别。那些无法出现在人间美貌彻底呈现，比什最优秀美人滤镜都更加逼真且好看。
陆白眨眨眼，忍不住笑，“原来学长这帅！”
然而这次，贺锦天还没说话，就看旁边小系统又抱住陆白胳膊，挣着说道，“才没有！白白才是最好看！”
系统没有说错，陆白没有镜子，所以看不见自己。如果说贺锦天比在现实世界里更多层美颜滤镜，那陆白就是彻底重生回来，弃掉尘埃，变得美玉无瑕。
贺锦天摸摸陆白脸，强行让自己心情平复下来。然后询问他到。“咱们是不是应该先做正事儿？”
这个少年，正是陆白许久不见小系统。
他刚出生不久，还没接受过主神培训，就和陆白绑定。后面又和陆白签订共生契约，因此回到现实世界以后，原本还能帮着陆白在网络上搞搞事情小系统，彻底成只能帮陆白喊六六六存在。
而等到徐锐六人被处决以后，主神在现实世界最后根触角消失，小系统也因为是主神制造，所以陷入沉睡。
不过陆白并不担心，因为他们是共生关系，只要陆白还在，小系统就万无失。
只是没想到，主神空间里小系统，竟然是这副粘人少年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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