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旁边又定定看着自己,柳吟心底有些发虚,赶紧讨好似抱住他胳膊,笑眯眯道:“马上就要到皇上生辰,专门给表哥准备个惊喜,你定会喜欢。”
太后坐在那边也是眼中含笑,其他人也是如此,可从未见过皇上说话如此温柔,而且那皇后娘娘居然还敢这样与皇上说话,皇上居然还不生气。
直到这时,小禄子忽然上前伏在秦砚耳边低语几句,后者顿下,边抬手拍拍女子脑袋,“自己看,朕先走。”
“啊?”柳吟往后看眼,跟着也起身拉住他胳膊,“那……那也不听。”
个人听这个有什意思,咿咿呀呀又听不懂。
看着被拉住胳膊,秦砚神色如常,须臾,还是牵着人径直走下台阶,后面人连忙屈身行礼,“恭送皇上,恭送皇后娘娘。”
副痛心疾首模样。
秦砚神色平静,“姑姑既神志不清,那便送去宗庙修养。”
话落,其他人也都是屏住呼吸不敢喘气,这去怕是就再也回不来,可只怪那长公主确不识时务,疯疯癫癫居然为那反贼求情。
柳吟默默咬着自己糕点,和秦砚谈亲情,无疑等于痴人说梦,就连先皇死时候都没见他有什表情,不过她知道,他所有温柔都给自己。
唇角抿着笑,她边推过去杯茶,“表哥觉得这戏好看吗?”
坐上龙撵,柳吟看着御花园里已经开满花,忍不住瞟眼旁边人,边把脑袋靠过去,“其实……也听不懂他们在唱什。”
小禄子在底下嘱咐着抬轿奴才都稳些,这可不能出什事,他第次有种摔着皇上也不能摔着皇后娘娘感觉,这要是摔着皇后娘娘,个都别想活命。
“等朕忙完就带你出宫。”他握住女子手。
柳吟撇撇嘴,边低头揪着自己手帕,神情有些怪异,“表哥觉得这句话自己说多少遍?你天到晚就看不到个人影,等再过个十年二十年肯定都还在忙,都习惯。”
话落,那边小禄子也是低头忍着笑,这世上也就皇后敢这样奚落皇上。
男人目光淡淡看着戏台,随手接过她递来茶,言不发。
“看你就不知道他们在唱什,这出戏叫做三娘嫁女记,讲是个寡妇带大三个女儿,大女儿嫁给富贾,二女儿嫁给榜眼,三女儿成为贵妃故事,不过故事太俗套,点也不好看,待会让人点出八仙过海好不好?”柳吟眼巴巴道。
起听戏,四舍五入也算是看场电影。
瞥眼那张气色红润小脸,秦砚抬手用指腹拂去她嘴角碎屑,眉梢微动,“念书时也不见你这般上心。”
“……哪有不上心,你这是偏见。”她轻哼声扭过头继续看着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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