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十来分钟,又凑过去跟林鹤说话:“班长,你手机号是多少,怎还没有你联系方式。”
林鹤原本都快睡着,又被他吵到。
“没有手机。”
“为什,那你平时怎和别人联系啊
“乱动什?”林鹤抬手按住他。
“有蚊子进来,咬好几口。”沈安在被咬腿上抓两下,痒得不行。
“哪有蚊子?”
“真有,怎光咬不咬你啊!”沈安感觉腿上被叮好几个包:“你住时间长这块儿蚊子都认识你?”
他精神反常,开始说些废话。
就在这时,林鹤兜里盒东西掉出来,沈安伸手去捡,拿起来看见是盒烟。
但是他从来没有见过林鹤吸烟。
或许是别人给他?
他每日这早出晚归,也不知道忙什。
这仔细想,他虽然和林鹤住在起,却对林鹤什都无所知。
过雪糕上咬下那瞬,这种诡异不对劲感越来越浓重。
他猛地下抓住沈安胳膊,拽住正要转身走沈安。
沈安扭头问他:“怎又?”
顾钦然似乎还没斟酌出来个很好措辞,最后试探着问句:“林鹤是不是欺负你?”
说到这儿,沈安可就有话要说,他转过身来,拉着顾钦然大吐苦水。
林鹤却是累晚上,这会儿闭上眼,疲惫感袭来,甚至能盖过炎热燥意。
他闭着眼睛应付着沈安话:“是,都是老相识。”
“你让它们来咬?”
“沈安,你不困可以起来学习。”
沈安消停好会儿,闭上眼睛也想强迫自己入睡。
但是林鹤却用足够量学习计划表框住沈安时间与生活。
沈安把林鹤脏衣服泡进盆里,有上次洗衣服教训,没敢再轻举妄动。
深夜林鹤回来,轻手轻脚洗完澡,爬到床上。
沈安没睡得很沉,热得睡不好,他翻个身过来,刚冲完澡身凉气林鹤就贴过来。
过会儿沈安突然又翻来覆去,烙饼样,小动作堆。
“靠,你都没法想象!他简直神经病控制狂!你见过哪个正常人要把人凌晨两点钟从被窝里揪出来站着抄古诗!”
“就因为吃个蛋糕给他留半!”沈安越说越是愤恨:“三天抽查次单词,两天考套模拟卷,全是他自己出题,你知道有多难吗,还罚抄,手脖子都要断!”他把自己两个手对在起让顾钦然看,悲从中来:“你看看,这俩手形状是不是都不太样。”
顾钦然:“……”
沈安最后还是回林鹤那里,在卫生间里冲凉时候看见林鹤换掉脏衣服在洗手池旁,他顺手拿,想要扔进大盆里。
结果靠近拿,就闻到股儿烟酒味,很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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