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沈知弦仍是觉得难受。他向来是认为感情付出该是对平等而忠贞,孟云这种行为,实在叫他膈应。
不过这都是别人家家事,他也不解人家
沈知弦笑吟吟地附和两句,斟酌着,提出要见孟夫人面,向她辞行。
管事这回却是摇摇头,带着歉意道:“夫人道,此事是她时冲动连累两位公子,她本该亲自过来向两位公子致歉,奈何昨夜不甚着凉,今早卧病难起,还请两位见谅。”
这般巧,就这时候病?
沈知弦想起夜半看见孟夫人走过时疲惫神色,若有所思地应声,正欲接话,便听见叠声询问传来:“夫人昨天请回来客人呢?请出来,也要见见……”
股子气鼓鼓酸溜溜味道。
人避开护卫,悄无声息地回屋。
时候已不早,这番折腾,就过个把时辰。
这回沈知弦终于可以安稳睡觉,他懒洋洋地打个呵欠,钻进被窝,睡着前只记得迷迷糊糊地叮嘱句让晏瑾早些起床悄悄回他屋里去,便沉沉睡去。
晏瑾嗯声,应是应下来,却是全无要遵循意思,于是第二天沈知弦面瘫着脸随意披着外衣推开窗,和个刚好巡逻过来护卫面面相觑片刻后,啪地声关上窗。
刻钟后,沈知弦神色如常地推开门,衣冠整齐地走出去,身后跟着同样穿戴整齐晏瑾。
沈知弦:“……”
正主没见着,倒是等来吃醋算账人。
说实话,经过昨夜画舫事,沈知弦对孟云这个人,其实没什好感。
孟夫人知书达理温柔体贴,是多少人羡慕而求之不得贤妻楷模,他该很珍惜才对,偏生孟云流连风月场所如家常便饭。
虽说他只去不挂花灯画舫,寻欢作乐也只局限于欣赏画舫里姑娘们弹唱几曲,胡诌几首诗词。偶尔喝醉在画舫留宿,也从不让姑娘们服侍,在别人眼里已经算是很对得起孟夫人。
恰好带人来送上早食并准备询问两人接下来去向管事:“……”
他惊疑地看看旁边原本安排给晏瑾,此时却空荡荡夜无人睡客房,又看看晏瑾,客气又谨慎地问:“是府上安排房间不妥当吗?”
沈知弦抢在晏瑾说出些什不该说话之前委婉地回应管事,然后便若无其事地扯开话题,继续打听起孟府事情。
到底是自家府上两位主子互相吃醋招惹回来无辜客人,管事对他们还是挺客气,虽说不上有问必答,但些无伤大雅问题,他还是会回应。
不得不说,孟夫人御下有术,虽然这府邸是孟府,但下人们都对她极为尊敬,就算孟夫人带人闯画舫给孟云下面子,管事也没说她句不好,只道:“夫人是极好,待们下人们都很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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