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阿瑾,你记不记得之前曾同你说,去清云宗事?其实师尊不收徒已久,或许是不会再收你为徒……”感觉到面前人呼吸都窒瞬,岁见语速加快:“但是还可以收呀!虚长你轮年岁,若你不介意,拜为师也可以。”
小晏瑾连呼吸都轻几分,他像是怔住,半晌才迟疑着不确定道:“岁见哥哥是要……当师尊吗?”
“是呀,虽然还没有收过徒弟没有经验啦,但是没关系,们师门里人都很好……”
他有意开导小晏瑾,故意挑些轻松事来说,感觉小晏瑾似乎放松些,他笑吟吟道:“不然你先提早适应下好,喊声师尊听听?”
小晏瑾呼吸急促几分,半晌后才轻轻地嗯声,沉沉,带着点鼻音。
岁见感觉他环着自己脖子手紧紧,尔后肩膀上略略沉,小晏瑾将脑袋靠在他肩膀处。
轻微湿意,穿透薄薄衣衫。
岁见无声地叹息声,收剑,拍拍他背,柔声问:“身体难不难受?”
小晏瑾又含糊着应声。
黑暗里,寂静无声。
岁见神识外放,没察觉到四周有任何生物,灵力汇聚眼睛四周,也看不清周围景象。
他沉吟瞬,决定还是先处理小晏瑾事。
这回他更是细致严密地将那灵丹封印起来,末还留缕灵力在小晏瑾体内,危急时刻或可护他护。
做完这切,小晏瑾还未醒,只是呼吸平缓许多。
小晏瑾嗫嚅许久,终于是小声地唤声:“师尊。”
岁见满足地应声,别说小晏瑾,第次听别人这喊
岁见道:“那好端端怎哭起来啦?”
小晏瑾小声呜咽着,无助中透着点绝望:“岁见哥哥,其实……很小时候,就有人给算过命,说是天生祸星,村里人怕克着他们,才将赶走……”
他哽咽道:“总是在连累你,你把扔掉吧,不想再害你……”
岁见抿抿唇,停下脚步,将他放下来。
黑暗中看不清彼此面容,岁见半蹲着,摸索着温柔地替他擦去泪花,认真道:“小孩子乱想太多是要变秃头。们阿瑾很好呀,不是祸星,也没有害,不许再乱说什扔掉不扔掉话。”
岁见抱起他,让他手搂住自己脖子,手提剑,谨慎地辨认下方向。
然而他什也辨认不出来,彻底黑暗能蒙蔽人感知,岁见只能隐约判断出自己来时方向,点点地试探着往回走。
可这也不知是何处,走小半个时辰,竟是点光亮也没见着,更是没找到出路。
搂在脖子处小手微微动动,小晏瑾大概是醒。
岁见察觉到,他唤声:“阿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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