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意在心底堆积,宋茗看着沈知弦在温宗主照顾下,像是天更比天好,他终于忍不住。
——早就习惯被众人追捧尊重高高在上感觉,宋茗是绝不可能再将这位子拱手让人,只要温宗主不在,沈知弦心疾就不会好,也不会再与他抢夺宗主之位。
只要温宗主不在,没有人会知道他们之间所有约定——
“师尊曾将宗门托于,只是因着心疾,才劳累师兄替担这重任许久。此次闭关出来,心疾已无碍,倒不好再叫师兄劳累。”小管事早已经清算完人数退下,沈知弦接话,慢条斯理道:“近日事情繁忙,正好让接手,也免得师兄日夜操劳,头发都白几分。”
宋茗猝然站起身来,动作之急促,险些儿撞翻面前茶盏。
息就回来,可他身为宗主,竟然点儿消息都收不到,如沈知弦离开时般。
满宗门禁制,都拦不住沈知弦。
藏在袖子底下手用力捏紧,宋茗咬咬牙,忍住心头痛恨。温宗主实在是太看重沈知弦,若非当年他算计那些事,这宗主之位,他是连点点儿都摸不着边。
当年沈知弦重伤归来,心疾难愈,温宗主悄悄找到宋茗,提出想让他接手宗主之位时候,宋茗是心头狂喜,大有拨开云雾见月明之感,险些压不住脸上喜意。
可随后温宗主下句话,就将他打入阴冷深渊之中。
各种震惊视线在两人之间徘徊不定,宋茗强自定定心神,勉强带起点笑容:“恭喜师弟心疾无碍,师弟才刚刚出关,想来还需要好好歇息阵……”
他心头片混乱,沈知弦心疾他也是解过,当年温宗主都没法治好,他本以为这辈子沈知弦都该是个无所作为废人,怎突然就——!
他被沈知弦这突如其来消息冲昏头脑,时也想不到别话来转移,只反复道:“师弟是真无碍?宗门里无大事,师弟也不必逞强……”
哗啦声,是沈知弦挥袖卷起冷风如刃,狠厉地扑向宋茗面前,这劲头,俨然是十阶鼎盛期才能用
温宗主与他说,他只是暂任宗主,等沈知弦心疾好,这宗主之位,还是要归还于沈知弦。
宋茗心头冷热交杂,欣喜与恨意互相交缠,叫他整颗心都几乎要爆炸。
他假装沉稳地答应温宗主所有要求,表示切以沈知弦为重决心,终于骗得温宗主在大众面前定下他身份。
原本宋茗还没有那多恶念,他算计沈知弦次,得这暂代位子,本想着好歹算是入温宗主眼,自己再勤勉认真努力点,说不得温宗主能改变主意。
可后来温宗主仍旧是心扑在沈知弦身上,纵宋茗做再好,也没法扭转他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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