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阳阳喘着粗气,“就知道,和你在块儿就没啥好事儿,你怼教练做什,管他说什。”
斯悦不说话。
“阿悦,白简不是很厉害吗?要不你去用用他名头仗势欺人下?”周阳阳跑得满头大汗,太阳光线针扎在皮肤上样疼,“阿悦,你怜惜怜惜吧。”
斯悦和他并排跑几步,“加油。”
“……”现在已经从“你妈不让你和们玩儿”转化成为“白简不让你和们玩儿”吗?
总教练正好盯到这边,他抬手指过来,吼得操场草皮都在震,“还在说话?没听见哨声?人鱼不起?”
因为物种生物习性不同,导致在生活学习工作各方面职能都有所不同,这种不同被某些人神不知鬼不觉地说成差距,从而导致歧视。
就比如现在。
斯悦皱下眉,这话听着让他觉得不舒服。
次没玩好。”
斯悦靠在铁网上,“不去。”他神色懒洋洋,“晚上有事。”
“什事啊?”周阳阳问。
“你别管,”斯悦显然心情不佳,太阳晒下来,他眼睫都被铺成金色,看起来比周围人还要精致,“晒死,烦得很。”
周阳阳知道斯悦怕热,斯悦别不怕,就怕热,比人鱼还像人鱼,没他这样怕热。
他立正站好,嗓音响亮,“报告!不是人鱼!”
和他个队有些讶异地看斯悦眼,其实他们大都已经习惯这样现状,人鱼骨子里天生带有恶劣因子,兽性未清,导致多数人在处理矛盾时候会直接盖章给人鱼,而实际上,大多数时候,将事件性质恶化也确是人鱼。
斯悦语气带有挑衅意味,他眉眼桀骜张扬,长着张刺头脸,当众下总教练面子,也并不畏缩。
总教练缓缓放下手臂,看着斯悦眼神瞬不瞬。
两分钟后,斯悦和周阳阳围着操场跑起圈。
青北本来没有这样天气,更何况还是春天,但今天不知怎,温度异常高,好像下子就从春天变成夏天,雾气尽数散去,青北金晃晃,像颗金色宝石。
“你请假呗,你说你紫外线过敏,这个理由贼好用,们队好几个人都用这理由。”周阳阳操着老妈子心。
斯悦蹲下来,喝大口水,眯着眼睛看着蓝盈盈天,“白简昨晚说要下雨。”
“是啊,”周阳阳也点头,“是要下雨,你别看现在天气好,但哪回下雨之前不来这出,而且这次不是普通雨,本地天气预报在上个星期就说,可能还会引起自然灾害,前两天哥就带人去海边插警示牌。”
总教练在那边吹响哨子,斯悦站起来,周阳阳还在小声说话:“阿悦,那你什时候可以和们出去玩儿?是白简不让你和们玩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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