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悦好奇道:“那生下来时候是鱼还是人?”
“是小人鱼,有尾巴。”
斯悦从手机里翻出课表,“下午有选修课。”
“你选什?”
“人鱼产后护理。”
“……”
白简笑得毫不掩饰。
他将手里杯子捏着转圈儿,看着被子里水晃晃悠悠,看着头顶灯光将杯子里水照耀得发亮,他回味过来。
“刚刚有几只人鱼过来和们说过话。”
可能就是因为这个,沾上他们气味。
但是之前斯悦在学校,接触到人鱼更多,白简不也没说什。
白简捏捏斯悦脸,“他们之中有人喜欢你。”
种令人感到恶心,雄性人鱼在繁殖期才会散发出来味道。
斯悦有些懵,他也低下头,扒拉开领口闻闻,“烤肉味道?”
“孜然粉还是辣椒粉?”
“也有可能是芥末。”
不对。
斯悦把手机装回去,说道:“学院不让们选其他专业课,可以选课都是医学院开设,觉得这个还挺有意思。”
白简支着下巴,笑道:“哪里有意思?”
“还不知道人鱼生产是怎样,但们大三才会学人鱼妇产科,现在就当是提前预习。”
“和你们人类样孕育过程,”白简将手掌按在斯悦小腹处,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对方掌心偏低温度,“胚胎在子宫内生长发育,分娩过程也是相同,唯不同是,人鱼不仅能在手术台上分娩,也能在水中。”
“现在大部分人鱼都会选择在产房分娩,感染几率低,安全性高,新生人鱼存活率高。”
斯悦想到望川,他点点头,“脑残粉,不算喜欢吧。”望川走时候步三回头着实是让他感到无语。
“不管是雌性人鱼还是雄性人鱼,到可以繁殖年纪之后,激素会和人类样发生变化,雄雌性都可以通过触碰在对方身上留下自己气味,”白简手指点点斯悦嘴唇,顺着唇角向下,“但这是受控,所以刚刚那只人鱼,是故意在你身上留下味道。”
“明白吗?”
斯悦觉得白简虽然是笑着在问自己,但是他眼神是沉静而又严肃,斯悦立马点头,“明白。”
“走吧,该休息,明天要上课,对吗?”
斯悦撞上白简银色瞳仁,呼吸滞,不确定地低头又闻下,“酒精味道?”
他是真不知道。
人类在嗅觉上没有人鱼这敏感,更加难以辨别伴侣身上是否沾染别雄性气味,这是动物界用来识别身份方式,人鱼虽然觉得这种方式也十分不文明不现代,但却是出奇好用。
白简捋平斯悦衣领,捏着他下巴倾身过去轻轻咬口,“等会回去好好洗洗。”
斯悦稀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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