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悦把书包背好,只手拿着伞,爬到白简背上——白简背他,不费任何力气,就宛如斯悦在他怀中时,任何挣扎都显得像在撒娇。
皮鞋踩在水面,雨太大,溅起来水花打湿白简裤脚。
主屋还有段儿距离,斯悦改为双手握着伞,把伞柄杵在白简头上。
“……”
“白简,那要洗澡,里面东西怎办?”斯悦凑到白简耳边,温热呼吸尽数吹拂在人鱼冰凉耳廓上,“要是没有24小时,那岂不是不能变成人鱼?”
道路有定坡度,春日盛开花被,bao雨浇淋得残缺破碎,混着雨水从最上往下流淌。
白简制止住斯悦想要开门往下冲行为,自己先开车门接过陈叔递来雨伞之后,才绕到副驾驶那边接斯悦下车。
斯悦迈出只脚,刚踩到地面,又缩回去,他额前碎发被溅上雨水,连眼睛看起来都变得湿漉漉。
白简将伞举过去,挡在他头顶,“怎?”
斯悦有些别扭地看看陈叔,白简意会,侧头对陈叔说:“您先进去吧。”
你需要个慢慢习惯过程,提高容纳度,”白简瞥眼车灯底下,恨不得钻到车底下去斯悦,无奈道,“只是用手,阿悦,你不要这样。”
“什手?”斯悦扭头看着白简,“你那爪子,那长,那大,有什区别?”
“有区别,”白简笑笑,“实际上你现在根本无法接纳。”
斯悦:“……”
斯悦不懂这些,他又没看见过。
斯悦晃晃腿,不是因为好玩儿,他就晃晃,然后停下来,嘟囔道:“好像还挺多,怎觉得快漏出来。”
不被白简看着,就不觉得害羞,被白简看着,不做什都觉得脸热。
不是人鱼蹼爪上黏液多,是尚且还
陈叔打着伞先回屋。
斯悦松口气,他只手抓着书包,只手去扯白简西装下摆,“后面,有东西。”他咬着牙,很是难以启齿模样,但还是说出来。
虽然没有到最后步,但是人鱼蹼爪黏液留在里面。
“你背。”斯悦颐气指使。
白简垂着眼,他将伞柄塞到斯悦手中,在斯悦跟前转身弯下腰,“上来吧。”
他望着车窗外雨幕,难得安静下来。人鱼蹼爪表层包裹层冰凉湿滑黏液,凉意从斯悦脊椎尾端冲到天灵盖,接踵而至就是滚烫热度。
哪怕已经结束,斯悦都没忘那种感觉。
他上次用手摸过白简蹼爪,冰凉,坚硬。
但今天它却带定软度,斯悦怀疑这是白简诡计,柔软蹼爪,更加灵活,也能去到些坚硬物体去不到地方。
约摸快十点时他们才到家,陈叔提前拿着伞等在院外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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