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好像，可以理解，年轻嘛，年轻气盛。
白简轻声告诉斯悦，“转换需要循序渐进，宜慢不宜快，太过频繁
灌入浸泡会超出你身体承受范围，可能会导致你基因出现紊乱，说不定……会变成傻子。”
斯悦：“！”他眼睛失去控制地瞪大
。
“真？”
“嗯。”
以前在家，他都是找斯江原茬。
他还在想怎
哄哄白简。
正思考着，他被揽着腰
把按在书架上，后腰被白简用手掌挡住，所以没撞上实木书架，但冲击力依旧是有，身侧书架上方噼里啪啦掉下来几本厚重书。
斯悦被人鱼银色瞳仁注视着，后背发凉。
白简却在此时突然笑声。
身，两个人鼻尖撞在起，听起来，白简语气轻松，像是神情惬意地在说玩笑话。
但实际上，他眸子里点儿笑意都没有。
斯悦双脚仿佛就此钉在地板上，寸也无法挪动。
“
说后悔，因为不想看见你哭，听见你说疼。”白简语气温柔，将斯悦微凉耳垂捏在指尖把玩，“你怎说，‘不许说算吧’，说你会怎办？骂负心郎，骂想出是出。”
“你十八岁，天不怕地不怕，乐意当你靠山，不让你去研究所，你要去，好，那就让白家人给你当老师，你想做任何事情，都会提前告诉你风险，哪怕不是很赞同，但你开心比较重要，任务就是给你创造可以让你放肆条件。”
斯悦认真地思考着白简话，他皱着眉，脸颊猝不及防被白简捏捏。
“想让动你？”
“！”
斯悦哪能不知道白简所指是什，他四处张望，试图缓解紧张，“啊，还好吧，就是问问，好
“你抖什？”白简问道。
斯悦：“有吗？”
“没跟你生气，刚刚和你说话也是直想要跟你说，”白简瞥眼斯悦通红耳朵，声音低些，“放心，今天不动你。”
斯悦怔，急着追问，“为什？”
他着急，莫名其妙。
“但是阿悦，转换成人鱼风险帮你承担不，只能尽力降低风险，你自己也知道，这不亚于场豪赌。是受益者，所以没资格要求你同意或者暂停。”
“阿悦，你太单纯，所以任何人和事情都有可能成为你绊脚石，”白简收回手，直起身，往后退几步，将书重新放回书架，“但是你想喊停，可以……”
“没想喊停。”斯悦打断他，头撞进白简怀里，揽住白简腰，“只是刚刚有点烦躁而已。”
他没瞎，他能看见白简说这些话时候眼底流露出落寞与寂寥。
“就是，”斯悦仰起脸，响亮地亲白简口，“发发牢骚，没地方发牢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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