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悦回答：“白简
研究所。”
程珏笑声猛然止住，他以为自己听错
，“哪个？”
“白简研究所。”斯悦重复。
片刻后，程珏把脸凑到镜头上给
个响亮啵，“你和他说说，
以后实习，也能去白简先生研究所不，听说他们研究所实习生是有
“……”斯悦戳着屏幕，“当然不能。”
“说起研究所，和你讲嗷，们之前见习那个三所，它没！！！”程珏表情惊恐，“就前段时间，睡个觉醒来，看见学校发公告，还把抓去抽血，做体检，不让去学校，现在还在家休息呢，辅导员说要在家观察个月，不能出门。”程珏把手腕抬起来，他手上有个监控仪，不是人鱼学院，是zf，只要他走出家门，就会被动报警。
“艹，”斯悦大概能猜到原因，所有与三所有来往人，应该都被抓起来做过检查，因为程珏之前在三所见习过，所以他也不能例外，“可能是违反什
规定吧。”斯悦清楚根本原因不能告知任何人。
“不仅是三所，凡西教授你还记得吗？他辞职，不再在医学院授课，他家人说他身体不好，送到国外疗养院休养。”程珏很崇拜凡西，他为凡西身体状况感到担忧。
凡西……斯悦知道是，对方是始祖忠仆，以死明志。
证书。”
斯悦没想使用什特权，他点头，“明白，早点把学分都修满，直接保研吧。”
白简笑声，“你说保研就保研？”
“嗯。”
白简手指在方向盘上漫不经心敲几下，缓缓道：“这样，去和学校商量，让你在家学习，但是会参加学校各项比赛和考试，合格标准不变，所有要求和在校学生相同。”
但为不引起混乱，也是因为凡西这些年确为人类，为人鱼做过不小贡献，所以还是会有人愿意给他最后体面与尊严。
“嗯，好担心他。”斯悦附和着程珏。
“对啊对啊，”程珏疯狂点头，终于有人可以倾诉，不过他话题跳跃，立马又问，“宝，你说你要去研究所实习，你要去哪个研究所啊？”
“七所？还是五六所？”
“六所最近在研究苞米，研究出种粉色可以做景观植物苞米，不能吃，笑死。”
斯悦口答应，“好。”
程珏知道斯悦以后都不来学校上课时候，激动得个视频就打过来。
[太好吧！]
斯悦看着陈叔从书房拖出来摞摞专业书，回过头来回答程珏，“也不是很好，申请研究所实习，问过辅导员，他说研究所盖章也算平时成绩分，实习证明也算数，相当于要边实习边自学。”
程珏表情立马垮下来，“啊，那有钱也不能为所欲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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