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外套兜里掏出之前特制药膏,打开盖子挖出点,蹲下身去细致地把药涂上。
赵青忍着伤口传来刺痛感,低头看向眼前男人,对方修长手指正在触碰他腹部,冰冷药物覆盖在出血处,带来冰冰凉凉感觉,可被那双手碰过其他肌肤,却是像火烧般灼热。
他忍不住抓住鹦鹉肩膀,阴狠声音中带着几分破碎质问:“为什,你不是厌倦吗,以前也是看在上司面子上才被逼上床吧?既然觉得恶心,就不要勉强。”
苏越动作尽量轻地上好药,才收好药膏站直身体,用手揽过赵青精悍柔韧腰部,把人反过来按在玻璃窗上。
被迫对外展露出身体,赵
苏越顿时无言,他原不原谅有关系,重点在于这不是第次,也不会是最后次,他总不能像飞蛾扑火那样,不管生死性命,只管做以待毙。
赵青见鹦鹉保持沉默,心里就有答案。
今天他真像个小丑,在自以为是地讨好人。
赵青深吸口气,手微微颤抖着把衣服拉上合好,无意中擦过腹部伤口,眉心自然微皱。
他自嘲地说道:“今晚让你看笑话,出去吧。”
苏越不是很想过去,这近距离很容易受制于人,他不能保证在不重伤赵青情况下可以逃离。
赵青如同毒蛇般盯着他,神情阴冷地重复遍:“过来,到面前来。”
苏越只好缓步走过去,绕过桌子,站在赵青面前。
他道:“团长有什吩咐?”
赵青还能有什吩咐,他只想好好犒劳下惨遭冤枉,受到迫害鹦鹉。
苏越没有动作。
赵青以为他在计较功劳事情,用力系紧腰带,顺手打个死结,淡声补充道:“说好奖赏会记在绩效薄上,这次做得很好,以后继续保持。”
苏越轻叹口气,他用桌上白开水洗干净手,而后走上前来握住赵青腰带。
赵青愣下,神情不明地问道:“你要做什?”
苏越动作灵巧地解开那个死结,松开合拢浴袍,果然看见腹部伤口被强行勒出几丝血来。
身为名不够严谨负责上司,赵青很愿意让鹦鹉泻下火,免得对方天天和他憋气,连面都见不上。
结好不容易把人给叫到办公室,月明风清,气氛正好,他清洗干净站在这里,鹦鹉竟是无动于衷,并且明显想要离开。
赵青深吸口气,道:“再次诚恳和你说声对不起,如果你还不解气,用匕首划刀好,在脸部还是在身上都随你。”
苏越微微怔,他沉静地看着赵青,同样认真地回道:“团长不必这样,接受你道歉。”
赵青苦笑声,道:“接受,但是不原谅,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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