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函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有什问题?”
“她说辞漏洞百出,半真半假。”云叙白指向那口孤井:“换位思考,你会为安家费z.sha,让年幼女儿跟着亲戚生活吗?
“如果你是井鬼,找到替死鬼就可以解脱,你会杀个人赶紧解脱还是直杀人?”
“你这样说简单易懂。”尘函副恍然大悟表情:“老奶奶说话,逻辑不通。”
娇淮笑起来,像只小狐狸:“是话,会直杀,好玩。”
云叙白无奈:“能不能忘这茬?”
“以后尽量少提……”尘函眼里浮起笑意:“们把这个信息告诉其他玩家,可以救很多人。”
话音刚落,娇淮就冷声嘲讽:“你太蠢。”
尘函俯身与他对视:“小少爷,哪里又惹你?”
娇淮冷哼,不理她。
没错,她没有搬走,因为李寡妇对她没有威胁。”云叙白说:“她知道怎克制李寡妇。”
尘函眼睛亮,兴冲冲地说:“那们赶紧回去问个清楚。”
云叙白缓缓弯起唇角:“不用问,已经知道答案。”
尘函惊,头雾水:“你怎知道?”
田惮也来兴趣,无精打采脸焕发丝生机:“和过于闷热屋子有关?别卖关子,说说看。”
“用什来拯救你三观。”尘函迫切地想给娇淮上思想政治课,可惜条件不允许。
娇淮:“三观挺正,比五官还正哟。”
看表情,还挺骄傲自满。
这不正经话,也不知道从哪学来,逗得云叙白和田惮笑起来。
尘函不搭理熊孩子,她追着云叙白问:“老奶奶
“叙白信任们,才对们毫无保留。”田惮用和缓语调说:“人心险恶,你不解其他玩家,就把线索和盘托出,有点冒险。”
云叙白赞同点头,心想:其实对你们也是有所保留。
他绑定两个道具事,还是个秘密。
“是太冒失。”尘函被说服,正色道:“那们先不说,再观察观察。”
“孺子可教。”田惮微侧过脸,看日光下冒着烟雾屋子,又说回正事:“那老奶奶看起来有点问题。”
“有关,而且很明显。”云叙白不慌不忙地说:“现在天气适宜,房间里却烧着炉子保持干燥,老奶奶说怕冷,额上却有汗。她是独居盲人,桌上却点着蜡烛。”
“火!”尘函思路转过来,压低声音说:“井鬼怕火?”
云叙白点头,他还怀疑李寡妇只能出现在有水地方,但证据不足,暂且没提。
田惮:“水火不容,溺死鬼怕火,说得通。”
“你太聪明,这种小细节根本注意不到。”尘函拍云叙白肩膀:“你那聪明,好好学习上个顶尖大学不好吗?上网课还给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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