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粗,bao拉开,股热气溢出,老奶奶狰狞脸从门缝里探出来:“你都知道什?!”
云叙白说:“你为财害命事,都知道。”
“没想过害死孙女……可怜孙女……”老奶奶浑身发抖,颤巍巍地摸着脸上丑陋疤,欲哭无泪:“这双眼就是她挖,她每年都会从身上拿走些东西,却让吊着口气,不人不鬼活着……”
“你罪孽深重。”云叙白冷声说:“若是知悔改告诉当年祭祀真相,或许能减轻点罪孽,将来下地狱也少收些罪。”
老奶奶干瘦身体晃悠,朝地面栽去!
娇淮:“找老奶奶?”
“嗯,去套个话,回来之前,你们不要轻举妄动。”云叙白低笑声,朝娇淮招招手:“还有,要拜托你做件事。”
看到这个手势,娇淮就知道云叙白又要搞骚操作,兴致勃勃地把耳朵凑过去。
……
云叙白敲响老奶奶门。
办法保存她尸体,让她永远离不开?唔……够变态。”
“你入戏好深。”云叙白抬手解开衣襟斜扣,勾勾唇:“但你推测差不多,那位确实是镇长夫人,但们镇长显然不满足于保存妻子尸体。”
“什意思?”娇淮想起那具宛如活人尸体,心念闪:“你不会是想说,镇长想让她……复活?”
仔细想想,镇长让小楼维持原状,保留着夫人尸体,没有再娶……种种行为都在说明,他根本没有接受夫人死亡事实。
云叙白点头,语气平淡地说:“给你递眼色时候,身后站着镇长夫人灵体,你看不见她,她用唇语拜托,让她解脱。”
云叙白眼疾手快托住她手臂,推开门,安抚地说:“别激动。”
老奶奶靠
“谁呀?”老奶奶咳嗽着,问声。
云叙白面不改色:“送饭。”
“今天已经送过!你回去吧!”
云叙白又敲敲门:“你孙女让务必把饭送到,否则她今晚会亲自送过来。”
里面传来慌忙脚步声,老奶奶咳嗽声愈发剧烈,好像要把肺咳出来样。
“解脱?”娇淮摸摸眼镜框,沉思片刻:“你能看见,却不能,是原因还是这具身体原因?”
“死后尸身不腐,无法下葬,灵体离不开这里,所以不能投胎解脱。”云叙白隔着树丛眺望小楼檐角:“你看不见她,猜是有‘人’不想让镇长看到她。”
“不让你说话,是因为感觉那个‘人’就在小楼里,怕你说错话,让她察觉到镇长被调包。”
“是画皮吧?画皮藏在那栋楼里。”娇淮眼眸沉沉:“事情越来越复杂。”
“已经很接近真相。”云叙白站起身:“要去趟井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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