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哆哆嗦嗦地说:“不知道啊,不会是改主意,要先杀们吧?”
此话出,宾客们纷纷后退,生怕怨灵抓他们开刀。
严先生昨晚见识过云叙白手段,知道事情没那简单,眼神有些慌张:“阿想,怎回事?”
“不太清楚。”怨灵也不知道发生什,呲着牙继续冲向云
“小哥哥!”昨日和云叙白聊过天严小姐失声尖叫,瞪大双杏眼,提心吊胆地看着他。
“入殓师哪里得罪严先生?居然点名要第个杀掉他!”
宾客们尖叫连连,替云叙白捏把冷汗。
所有人都认为怨灵会撕碎云叙白,当事人却点紧迫感也没有,动不动地站在原地,连姿势都不换个。
“他怎还笑得出来,疯吗?”
和个丧心病狂杀人犯共处室已经够令人害怕,现在又出现个红衣恶鬼,待在灵堂里宾客们被吓得心脏病都要犯。场面变得越发混乱,哭泣声怒骂声此起彼伏,还吓晕几个胆小。
严先生已经彻底撕破脸皮,露出本来面目。他嘴角挂着麻木笑,挥挥手:“阿想,动手吧。”
怨灵阿想眼里杀意满得溢出来,张开獠牙,飘到人群前。
严家已经被阴气封死,又联系不外界,他们就像被困在屠宰场羊,任鬼宰割。
“等等!”方才和严先生理论老爷爷捂着抽痛胸口,哑声道:“世侄,这事们权当没听见,出这道门绝对闭口不提,你就放们条生路吧!”
“跑也没用,只会增加怨灵虐杀快感,他这是干脆放弃吧……”
“呜呜呜,心态太好,临死前还在笑。”
紧接着,这些替云叙白瞎操心宾客们看到“必死无疑”云叙白动动嘴皮子,念句什话,冲向他狰狞怨灵突然消失,又突然回到原来位置。
怨灵从冲向云叙白到回到原地,总共也就分钟不到事。在场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以为自己看花眼。
“鬼鬼鬼……鬼怎突然闪现回来”
“这种时候,又变成世侄?晚,有个算个,都别想跑,”严先生眼神冷下来,在人群里搜寻云叙白身影:“不过,你们倒不用着急,先杀那个小崽子,再收拾你们。”
严先生目光停在灵台旁边——穿着白衬衫少年姿态闲适地站在棺材旁边,凤眸里泛着浅浅笑意,没有点慌乱或者害怕,就像个置身事外吃瓜群众。
云叙白松开领带,随手解开风纪扣,含笑道:“严先生口中小崽子指是吗?”
严先生把云叙白表情和语气理解成挑衅,新仇旧恨起涌上来,气得青筋直跳:“阿想!撕碎他!弄死他!”
怨灵昨晚就打算还完怨灵债后立刻杀掉云叙白,闻言迅速冲向云叙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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