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自己求不只是富贵啊……
徐凡苦笑,拱手就欲辞出。杨士骧却把拉住他:“东局子公馆,已经给徐兄备下。你去看便知,京师之约,总算办成件,也不算太对不起徐兄……”他轻叹声儿,拱手送客。转身就进内堂,怕和李鸿章还有什私密话儿要说。
没有路?老子就趟条路出来!
徐凡咬咬牙齿,大步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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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没有这个见识,只是他淮军各成体系,无法整顿成这样儿罢。
他微笑道:“正是。”
李鸿章摇摇头,似乎下就带老态,有气无力道:“练禁卫军,是大事儿。架子搭那大,徐大哥是特旨专任练兵道,兄弟也没法儿说什……器械呢,大概能拨点儿出来。人呢,明天可以让莲房跟着,去北洋武备学堂挑选。奏调听用就是,只是这饷,实在难办!北洋本来就是寅支卯粮。大脑袋戴个小帽子……咱们再看吧。看哪里能腾挪点儿出来……”
总算是没白开口,好歹答应给点儿人。徐凡恭谨微笑:“遵中堂示,来日和莲房兄商量过之后,就给中堂开奏调单子……至于饷,职道倒有个筹饷条陈,还请中堂阅看。”
众人看着徐凡又从袖子里面掏出个条陈,也不知道这小子在袖子里面藏多少东西!就看见他不慌不忙将条陈递上,又端端正正坐回去。
“精当!高妙!难得人才!”
李鸿章不住拍案赞好,他手里捧着那两个条陈,看得专心致志。
杨士骧侍立在侧,只是咬着牙齿为难笑。
李鸿章丢下折子,下人悄没声儿送上罐西洋听
李鸿章接过条陈,才翻两下,眉毛挑,就像要拍桌子叫好。才微有失态模样,就赶紧收敛。随手将条陈丢在桌子上面:“徐老哥条陈,兄弟自然会细细读。年纪大,心血不足,时用不得太多心思……徐大哥远来劳碌,先安顿下来罢……莲房,替送送。”
说罢端茶,巡捕官立即扬声送客。看着杨士骧笑着走过来引路,徐凡也只能端茶辞出。
这第次见面,可是势头不妙!自己卖李鸿章那大个人情,又给那个筹饷妙法……为何会变成这样?
徐凡脸色阴沉站起来,杨士骧和他并肩朝外走。就听见杨士骧低声道:“徐兄,你这是何苦?怎拿起这禁卫军当真事儿办?”
徐凡转脸看,杨士骧看着他目光当中微有责备:“徐兄安心投效北洋,凭着你对中堂劳绩,这路保上去也不算什难事。怎当面锣对面鼓就心想练那个禁卫军出来?这还不是前人洒土后人迷眼事儿……们交情,说句实话,人好给,饷难要,械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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