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才嫁两次呢!听喜娘说……说……是在什床……床上……”
“床上?”
“就是男人和女人事啦!”
“你不知羞!”
“你以前不是说你冒充过男人,去偷偷瞧过你哥逛过窑子。这才问你,你才不知道羞!”
杜鹃托着下巴,先开始维护起徐凡地位。他们曾经共同出生入死过,自觉情分不同。
“老爷是忙大事人物,体谅着呢。你没看到在南洋时候儿,对着数万个凶霸霸土著猴子,老爷那个威风帅气……这次又是去朝鲜,要练几万人大兵!这得多少事情啊?就你不懂事,老想着烦老爷!”
陈洛施语塞,没和徐凡在南洋同甘共苦过来,是她心中永远痛。杜鹃提起来,就觉着矮她半头儿似。杜鹃和徐凡是面对几万人,他们起对付过上千马贼,就有点不值提。可是输人也不能输阵:“这次怎也要跟着老爷去朝鲜!起跟着他出生入死,就你有福气能陪着?呸!”
两个小丫头斗鸡似互相瞧着,这种赌气,反而更增可爱。最后还是杜鹃先泄气:“们争什争?你拿二十两月例,也二十两。大家都样……那个从南洋接回来二串子,将来不知道要怎在咱们头上撒威风呢?”
陈洛施听到这个,也象斗败鸡,托着下巴不说话儿。
。在这座死气沉沉北京城,虽然只是短短几天,但是他都如沉在水底,看着水面外朦朦胧胧天空。只觉得无法呼吸。
来到这里,就是和天下为敌。
从朝鲜开始!
※※※
两扇对望窗户,里面都是亮堂堂,窗子外面都贴着喜字儿。
两个小丫头你句句,又开始为这点事情开始斗嘴。新婚第夜就是闺中寂寞,这也算是调剂派遣法子吧。
徐凡世界,
杜鹃眼睛转转,未语先脸红。
“喂!”
“怎啦?”
“今儿喜娘跟说,当妾要有手段固宠,你知道是什手段?”
“和你样,嫁人都是第次,怎知道?”
偶尔窗户里面光线黯,就是根红烛,又烧到头。两双亮晶晶眼睛,只是在窗户里面,痴痴瞅着书房方向亮起灯火。
吱呀声儿,扇窗户偷偷推开。探出杜鹃脑袋。这边才有响动,那边窗户几乎同时推开,陈洛施也探出头来。
两人对望眼,都觉着害羞。好像等男人等得睡不着觉样。尴尬互相笑笑,两个小丫头又同时开口:“老爷他……”
陈洛施幽幽叹口气,这个高个子漂亮女孩子,也越来越有女人味道。
“老爷也真是,咱们女孩子辈子也只有这次,偏偏还要去书房谈什话。什事情,不能等到明天再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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